挨了十几个手板,看向自家爹的眼神充满了哀怨。
前儿钟应忱将他唤进房来时,钟逢安已做好了低头听训的准备,不想阿爹只是道:“从小便教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今得罪了人,还险些把自己搭进去,你要如何作结?”
钟逢安转着脑瓜子,才想出几个要说出来,就见钟应忱起身负手而立:“当初我一路逃向柳安时,也以为靠腹中计谋能对万事,结果能到柳安,还是全凭了你娘一身气力。”
他起身出门,只留下了一句话:“所谓一力降十会,就是这个道理。”
钟逢安沉思半晌,约上了当日那几个说要比试一场,谁若赢了,便不再找对方麻烦。
他力气上随了池小秋,原本一对一的比试,他执意要一对三,一群人在旁边给贺小二几个呐喊助威,结果看着他们仨被钟逢安一人打得鼻青脸肿,毫无招架之力,都楞在当场。
钟逢安却十分大度,摆摆手只道:“这事到此为止,以后谁再提,小爷这拳头就只朝着他了!”转过身却哼笑,贺小二最是傲气,这回当着一帮小弟丢了大脸,以后怎么可能狂得起来!
挨打算什么,他要的就是让贺小二丢脸!
结果还没得意一会,就让池小秋教训了一顿,他捧着手正委屈,却听钟应忱赞他:“知道打蛇打七寸,还有几分心思。”
钟逢安生气道:“那姆妈打我,阿爹还干看着!”
钟应忱微微笑:“计虽好,可上回的错,也不能这么放过去。”
他给钟逢安换了一块冰敷在手上:“不打这场架,你阿娘怎么舍得动手教训你?”
钟逢安眼前一黑――怎么能有这样的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