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商扶珩的话,看着他讨打的德性,刚刚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复杂情绪都没有了,祁梧翻了个白眼……商扶珩怎么没害过人了!他本身就是个比天大的祸害!怎么就这么讨人嫌呢!
“你竟没有否认……”面对祁梧的白眼,商扶珩轻啧了声,“那想来确实是真的了,只是你这人别扭惯了,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承认。罢了,我也不是那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你既仰慕于我,不如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个正正经经的小厮?”
“你可要点脸吧。”祁梧脱口而出。
非要说他景仰就算了,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仰慕了!别当他没看过书,这年头和现代有些不一样,仰慕这个词儿可不能乱用,在大周它就是指情爱之间那种感情的……谁思慕谁啊!
闻言,商扶珩却很真切的露出疑惑表情。
祁梧有点无语加无奈,干脆点点头:“殿下,实不相瞒我非常敬佩于您,做小厮就不必了,我志不在此,只盼着殿下早登极乐,届时我必年年为您扫墓烧纸,让您在十八层地狱也能打点那阴差一番,叫他们送您下油锅的时候动作温柔些。”
商扶珩又是一声轻笑,然后点评道:“牙尖嘴利,恶毒得很,须得管教。”
“是是是,回头我就自我管教、每日三省。”祁梧很乖顺的点头。
商扶珩又点评:“虚情假意,毫无真情。”
祁梧又点头:“是是是,为殿下烧纸时我必满腔真情泪流不止。”
商扶珩觉得有趣,继续:“你这人心机叵测得很,莫不是祁族派来的奸细?”
祁梧呵了一声:“可不是吗,改明儿我就叫我们族人杀进大周文都,届时盼着殿下看在今日相识的情分上多多相助。”
商扶珩笑着还要开口,祁梧见状也是烦了:“你还有完没完了!下棋!”
“刚刚不是不乐意下了吗。”商扶珩莞尔。
祁梧拿起棋盅的盖子,闻言便回道:“原本是确实不想继续下棋了,只是与殿下聊了会儿便觉得,比起和殿下说话,这下棋简直再有趣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