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染云,心骤然一颤,下意识把手里的信藏起来。
慕染云将手中的信砸到她脸上:“藏什么,你也知道这些东西见不得人吗?!”
慕衾辞拿起那些信一看,神色反倒坦然了,一脸嘲讽:“几首情诗而已,你没念过书,这么稀罕?”
慕染云盯着她不说话,一直看到慕衾辞心里发毛,皱眉骂她:“神经病,看什么?!”
“我真觉得丢脸。”慕染云眼中尽是鄙夷,“我身上竟然跟你流着同样的血,真让人恶心。”
她将那些垃圾一样的东西从慕衾辞手里抢过来扔进碳炉里:“你费尽心思勾引君祈夜,自以为得意,可在他眼里,你比跳梁小丑还可笑,比苍蝇蛆虫更让人避之不及。”
慕染云恨过的人很多,但将话说得这样不留情面的人,慕衾辞是第一个,面对这样一个人,似乎什么刻薄的话她都能坦然应对。
很显然,慕衾辞并不觉得她做的事有任何不对,慕染云说的话越刻薄就越着急,只能说明她这一步棋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