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便把她往一边带,用动作告诉了谢春秋,他叫的就是她容王殿下本人。
她不好在这街上与兰 拉拉扯扯,便只好由着他带着自己越走越是偏僻,直到一处小巷才停了下来。
谢春秋有些急了,口中叫道:“兰太傅,兰太傅!”
兰 并不搭理,谢春秋眉头一皱“兰 !”她有些口不择言“我知道你被你爹骂了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拿本王撒气吧,你我也没那么深的交情不是。”
兰 似乎被这话彻底激怒,握着她稍显清瘦的肩膀,重重将她抵在墙上,石壁的凉气透过衣襟传到后背,还有些硌得慌,偏偏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她第一次知道,这写得经世文章,秀挺柳楷的手是如此的有力。
兰 低头看着她,慢慢闭了眼睛,语气分明的咬牙切齿“谢春秋,你再敢躲我一次试试。”
谢春秋欲哭无泪,就是自己躲着他被他察觉,也不必动这么大的气吧,他兰见卿的气量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兰 接着一字一句的道:“你从前日日躲着我便罢了,现在还要对我避如蛇蝎,那日我去王府只想问你,海棠花会为何失约,为何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去了兖州剿匪,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结果你告诉我自己会长驻西北,我便又想问问你为何要突然做此决断,可你却……你……你到底要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