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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还不如静观其变,顺其自然的好,曹贵人,你说呢?”
曹琴默笑容微深,眼神闪烁,“娘娘说得在理,嫔妾受教。”
曹琴默是聪明人,自然读懂了姜稚娆的意思。
回去后,哪怕甄嬛如何游说,也没有生起半分对华妃落井下石的心思。
毕竟这会儿没有朝瑰公主二嫁之事,她可没倒向甄嬛,也没吐出淳常在之死与华妃收取贿赂的消息。
甄嬛只是隐隐约约猜到了,却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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