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吻,作为回报。
这两个少年中,性格最接近司徒有道的,应该是哥哥,所以谢淮合理猜测司徒有道极有可能是哥哥。
而明明这两个孩子同一时间出生,如何排出的长幼?莫非是根据亲娘排的?
哥哥应该是城主夫人所生。
弟弟该是未曾娶过门的姑娘所生。
谢淮正思索着,耳畔一凉,宫长血冰似的无温度的声音响起,“阿淮在想什么,还是……又在和谁说话?”
宫长血早就发现他这个小徒弟的异常,很爱莫名自言自语,内容更是有些不符这个世界之人该说的。
谢淮属实被他突如其来的接近,吓了一跳,又被他的话惊吓到,维持最后一点平静道:“师尊想多了,弟子没想什么,也没说什么。”
“……是吗?”宫长血思忖。
“是是是,弟子怎么敢骗师尊。”
谢淮敷衍他,他若是真跟系统说话,宫长血也不能怎么样,总不可能把他天灵盖掀开吧?
所思所想怎么可能被另一个人得知。借着这个想法,谢淮肆意妄为地敷衍变态师尊。
“为师觉得也是,阿淮这么乖,怎么会骗为师呢。”宫长血弯眸子,轻笑道。
下一秒,耳垂被尖锐的牙齿扎破、刺穿,鲜血淅淅沥沥。
宫长血含笑,捂住了谢淮将要出口的痛呼声,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乖,别出声,司徒有道会听见的。”
谢淮疼得要呲牙咧嘴了,但偏偏还呲不了牙、咧不了嘴,不争气的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娘的,真疼。
他最怕疼怕死了。
眼尾一抹红,宫长血用手点了点他的眼尾,笑道:“为师的阿淮哭起来,果然漂亮。”
谢淮:“……”
我漂亮你爷爷!
他一个大男人,不争气地哭了,还在死变态眼前,太丢脸了。
“看来的确是疼了,为师的阿淮都哭了。”宫长血蹙眉看着谢淮耳垂伤口肿了起来,看似疼惜道。
谢淮看他就像是一个恶毒反派,假心假意,虚伪至极!
一息后。
耳垂微凉,被潮湿的舌苔扫过,血液被尽数舔干,这是……宫长血在给他舔血。
意识到这点,谢淮五雷轰顶,震惊得瞳孔都缩得极小。
啊啊啊啊啊!
太变态了!
他不干净了!
呜呜呜!
系统!
我要回家!
我要洗澡!
我要洗干净我这一身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