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只是一个普通人,用谢家的资源去查,很快就查到了有关的线索。
原来和程璐结婚的黎一鸣是一个家暴男,在程璐去年生下了儿子黎簇之后,便不再伪装自己的本性,开始在酒后家暴程璐,在每次酒醒之后,又会装做一副后悔的样子,然后对着程璐保证再也不喝了。
然后再这样周而复始,程璐身上的伤就是前几天黎一鸣在喝完酒后打的。
谢雨臣看完谢大查到的消息后,有些头痛,这是程璐的家务事,加上程璐也并不是他的手下,他并不是很好插手去管,“你去把这件事告诉浮玉,让你们小少爷自己决定这件事怎么处理。”
“是。”
在处理完宝胜和谢家的事情后,谢雨臣便带着一批人去了兰措,车还未到那个谢雨臣查到的小村庄,谢雨臣就注意到村庄内进进出出有着不少雇佣兵。
看来,早有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大少爷?”驾驶位上的人放缓了速度,在纠结要不要把车开进去。
这个人也同样是谢浮玉的手下。
谢雨臣和谢浮玉不愧是两兄弟,谢雨臣的手下喊谢浮玉叫小少爷,谢浮玉的手下喊谢雨臣叫大少爷。
“开进去。”后座上的谢雨臣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在来之前谢雨臣就猜到了那剩下一部分瓷盘碎片他是拿不到的,来兰措也不过是为了顺理成章的加入计划。
车子继续往前开,开了几十米不到,车子就被一群外国的雇佣兵给拦了下来,一个女人走到了谢雨臣的车窗前,用手敲了敲玻璃,谢雨臣皱了皱眉,按下了车窗键。
“谢家主,我们老板有请。”女人的声音里尽是对谢雨臣态度的敷衍。
谢雨臣看女人的目光很冷,就和看死人一样,平常收敛了的气势顿时朝着女人而去,“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这么和我说话?滚。”
“我们家主……”女人还想说什么,驾驶位上的人已经出手,随手用一张扑克牌削掉了女人一截头发,还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女人伸手摸了摸有些微痛的脸,看到了手上的血之后,脸色一白,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谢雨臣颇为赞赏的看着驾驶位上的人,“摘叶你的飞刀用的更好了。”
“都是我们家老大教的好。”摘叶挠了挠头,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容,“我们老大可是把大少爷交给了我保护,我自然要拿出看家本事。”
摘叶的身手很好,甚至比起他最信任的心腹谢大和袈裟还要出色,和摘叶这样有出色身手的,谢浮玉给了谢雨臣四个,连带着程璐这个擅长管理的人才,一共给了五个人。
“浮玉把身边的好手都派到了我这边来,他那边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了。”谢雨臣叹了一口气。
“老大的身手比我们这些人都要好,况且老大现在在南瞎北哑身边,不需要我们这些人碍事。”摘叶对自己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也很放心谢浮玉的安全。
“说的也是,有他们两个人在,的确没什么问题。”谢雨臣点了点头。
那个离开的女人又回来了,这一次是跟在一位拄着拐杖的外国老人身后,摘叶侧头看了一眼那人,“大少爷,那人是裘德考。”
谢雨臣没见过裘德考,但却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
裘德考和九门有仇,当年在离开时坑了九门很大一笔,九门之人都对此人恨得牙痒痒,无老狗是被坑的最惨的那一个,而谢家和无家有姻亲,谢九爷也看此人不是很顺眼。
谢雨臣勾了勾唇,九门人果然记仇,这裘德考大概就是被拉进来当送死的炮灰的,恐怕这人还不知道,以为自己赚了天大的便宜。
“谢家主,久仰久仰。”裘德考站在谢雨臣车窗前,笑的和善,“是我这个手下没没听懂我的话,惹怒了谢家主,我在这替她给你道歉。”
裘德考的中文说的很不错,虽然话语间还带着些奇奇怪怪的腔调,但整句话说的却很流畅。
如今的九门,裘德考最忌惮的便是无家和谢家,无家的二代和谢家的三代都不好惹,前两年他在国外和谢家另一位对上,以为对方年轻好欺负,结果被狠狠咬下了一块肉,赔了很大一笔才脱身。
以至于裘德考对于谢家这两位年轻的掌权人比看待无家二代还要忌惮。
“哼。”谢雨臣冷哼一声,“裘德考先生让人拦住我的车,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了谢家二少手中有半幅去塔木陀的地图,很巧,我刚好找到了剩下的半幅,不知有没有资格和谢家主谈合作的资格?”裘德考的语气很平和,看待谢雨臣的目光就和看待合作伙伴一样。
当年这家伙就是这幅模样背刺了九门。
谢雨臣冷笑一声,“裘德考先生好厚的脸皮,那副地图一大半都在我弟弟手中,不知道裘德考先生怎么说得出半幅都在手里这种话。如果裘德考先生没有谈的诚意,那我们就没必要谈了。”
前面驾驶位上的摘叶很懂眼色的重新发动了车子,准备直接闯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