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嘶喊出声,像铁锈的器具剐蹭在一起,让人神经跳动蜷缩。
老江皱起眉头,不耐烦的威胁道:“让我不爽了,我宰了你!”
说罢不管李建平反应如何,整个人强硬的按住李建平挣扎的身体,让李建平又惊又俱。
这时老江拿出火炬,那股味道像是熏得漆黑的腊肉,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肉腥味。
李建平却觉得背后有一把把他拖向深渊的刺剑,狠狠地扎进他的血肉里,顿时一股血腥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李建平突然哑了声音,整个人像是被定格在床上一样,像是打上了石膏,呈现植物纤维般的肌肉僵硬的横在那里。
“呼——”
老江呼出了声,浑身上下出了一层薄汗,黏腻的让人不舒服。
李建平才像被按了开关键一样,僵硬化的身体像竹竿一样,蹦成了一张弓。像溺水的人扑腾着身体,嘶哑着呼喊着救命,浸湿了布巾。
老江可不管他怎么样,嘴里啧啧着夸李建林,和另一个人哈哈着说着甬道里的温度跟火炉里的似的,光是听着就感觉得到和隧道里面一样的令人窒息的质感。
四周弥漫的腐朽气味,一步步熏染着李建平的心脏。
李建平生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威胁,当场就吓得哭了出来。肌肉撕裂的伤口疼的他眼泪鼻涕一块儿混合着流下来,伤口处没了知觉一样,腐朽一般的味儿混着血腥气让整个房间腐烂起来一样。
老江动动身体勉强往前适应了下,顿时一股阻力往外推着他,肌肤在过道上摩擦生起火辣辣的疼痛感。
“艹!”
老江咒骂了一句,不管李建平整个人害怕的抖成筛子如何挣扎着,调动着腹部肌肉发力,整个人紧绷成满月的弓,冲着前方的靶心瞄准,将搭上的箭矢发了出去。
瞬间像死水的湖泊中抛进了一块巨石,炸响的水声惊起死湖里的水花,从刚开始的一片死寂到迸射出的花浪,层层叠叠的水波纹蔓延拍打在岸上,密集紧凑的像死鱼一般堆积上岸。
李建平猛的被身后的人撞到,瞬间拉扯到身上的伤口,整个人撞到深身前的人身上。疼痛一下下的在伤口处撕扯着蹦跶,拉皮筋一样撑到极致。
难受的饱胀感像当初吹皮球时胸腔里挤压的空气,接连不断的让李建平难受的干呕起来,呼吸不通畅的想逃离出去呼吸。
眼前迷蒙的出现她媳妇死时的脸,咧着嘴对李建平笑,恐怖的脸上露出讥笑,一点点靠近李建平的脸,要李建平纳命来。
李建平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浑身冒出冷汗,嘴唇哆嗦着,被突然出现的大手扒拉出布塞进了滚烫的火炬。
“要是敢咬一丁点肉下去,打掉你的狗牙!”
一股深深的耻辱和绝望在李建平心里升起,在他妻子那双索命恶鬼的眼睛凝视下,李建平竟然有了不该有反应!
“啊啊!”
李建平崩溃的大哭出声,尊严和人性在这一刻被他全然抛在了脑后,全然的被身上一波又一波的前仆后继漫上来的泥沼拖进地狱的深渊。
“啊,亭呃...別,卜”
突然李建平浑身一颤绷紧后背,整个人后仰着弯成半月的弧度,腰身重心往下沉,人下意识往后退,拖车挂钩被橡皮筋层层缠绕着死死的揪紧。
老江突然倒抽一口气低骂出声,抬手毫不客气的抽了李建平一巴掌。
“艹,踏马的蹦松点儿!!”
李建平一疼,拉满的月入水中倒影支离破碎,失力的趴了下去,老江愤愤的抓起头发扯着头皮,凑到李建平耳边骂着;“**。”
李建平浑身发着抖,嘴里模糊不清的说这话,可惜其他两人没那个心情和他掰扯。
老江松开手,改为扶着腰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像老鼠偷腥一样,在臭水沟里偷享着得来的快感。
李建平双眼通红,恨不得化身成越陷越深的泥泽地,把这两个畜生拖进去闷死。
对方越来越强横的攻击力度让李建平逐渐招架不住,那强横的力道拳头一般打在他的脸上,打碎了他作为雄性的尊严,偏偏他下贱的尝到甜头,开始以退为进的接着。
李健平很想说他要报警的话,但是转念想到自己做过的缺德事,很害怕到时候把自己给拖进去。
又怕惹急对方,只能屈服于恐惧,这段时间对于李建平来说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