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乡村生活 （2 / 3）

就这样为江湖免了一场尴尬。

天黑了。甄家西厢房内传出江五妹的声音：“四姐，将窗门打开呀，我很热的。这大热的天，关了窗户怎能受得了？”江四妹说：“天都黑了，窗户就要关上。若是蚊子进来了就不好了？”江五妹说：“四姐，我真得很热，这外面巷道很干净的，不招蚊虫的？开一会儿吧？”江四妹说：“不行的，要关窗户了？”江五妹哀求着说：“好四姐，再开一开吧，我真的很热？要不留些缝隙也行啊？”江四妹被江五妹闹得不耐烦了说：“好，就依了你。留条缝隙可好？”江五妹说：“缝隙也能串风呀，谢谢了四姐。”江四妹说：“真拿你没办法？”

东厢房隔间内，庄梦蝶和肖歌睡下了。肖歌说：“江大哥真要送走我姐妹俩？”庄梦蝶说：“江兄不是说了嘛，歹人必定会对我姐妹俩动坏心思的？我俩是女子，最胆小怯懦。也是歹人最容易对付的？”肖歌想了想说：“会不会，江兄舍不得你日日辛苦着做个农家女？”庄梦蝶说：“做了几日的农家女，体会到了一日三餐的来之不易，也感受到男耕女织的恬淡生活，农家日常生活的琐碎。”肖歌一笑说：“男耕女织？姐姐真的喜欢上了江兄？”庄梦蝶说：“喜欢啊，就是喜欢不可以吗？”肖歌似有所悟说：“江兄说，喜欢姐姐。是不是就是喜欢，没有着更复杂更深层的爱恋？”庄梦蝶说：“这是游历江湖，不是谈婚论嫁？以后不可胡闹了？”肖歌调皮一笑说：“我要睡了，我听不懂姐姐说什么？”庄梦蝶无奈地一笑说：“你呀，真是顽皮。”

夜半三更，菜棚村中静寂得很。只有远处田地里有着时而鸣叫着蛙虫声。一条黑影慌张地鬼祟般地出现在菜棚村中，来到甄家西厢房屋外的窗口下。放出了一条毒蛇爬进了未关严实的窗缝里。黑影瞬间消失在甄家附近，出了菜棚村。

甄家西厢房内传出惊悚的叫声惊动了小小的菜棚村每户人家。韩村长出来时，村中的村民们皆手拿火折照亮了菜棚村。皆是一张张惊愣的神形？赵夫说：“都是听到了叫声吧？好像是从江家西厢房里传出来的？上次半夜听到惊叫声是甄家，这次又是甄家房屋住的江家，这次又是怎么呢？”曹妻说：“那一声惊叫声，听着还真瘆人，毛骨悚然的，我可是被吓醒的？”韩妻说：“我也是被吓醒的，不知道江家里出了什么怪乎事？能叫得那么惊怕？”

江湖打开门，只见院门外火光燃亮。韩村长问：“江大郎，发生了何事？”江湖忙着打开院门，神情紧张说：“韩村长，顾不得与大家说了？”江湖又转身急着回了家。菜棚村村民皆被晾在院门外，好生的纳闷？张妻说：“江大郎是怎么呢？魔怔呢？跑出来又不说个一句两句的，发生了何事？就让我们在这院外站着？”韩妻说：“瞧着江大郎一脸的慌张定是江家出了什么事？不能让我们进去？”赵妻说：“看着江大郎神色很是紧张？”张夫惊叫了起来：“出来了，怎么抱着？”江湖抱着庄梦蝶神色慌张向院外奔跑，口中嚷着：“大家快让让，快让让。”院门外瞬间让出一条人群通道。两旁村民们皆惊疑地朝庄梦蝶望去，只见庄梦蝶秀发拂了面，好似昏迷般被江湖抱在怀中。

甄家西厢房里，肖歌让萧棣转过身背着自己。萧棣很是乐意说：“记着，将头发披散遮挡住你的脸。”肖歌说：“再多话，我可让梅兄背我呢？”萧棣说：“知道了？”肖歌自语着：“我能让你像江兄抱了姐姐样来抱我？我和你也没有郎情妾意的？”萧棣说：“嘀咕什么呢？快上来？二哥要背着五妹狂奔了？”肖歌说：“知道的。”萧棣背起肖歌出门了，梅林笑了笑说：“这一夜本该惊悚又惊险，怎么出来了“郎有情妾有意”？我该出场了。”

院外村民们又是惊疑的神色。赵妻说：“江四妹江五妹怎么呢？”张妻说：“不会是病了吧？”张夫说：“你不是被江家的那一声惊叫给吓醒的吗？怎会是病了呢？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吓坏了？”村民中开始猜测着种种能吓坏人的妖魔鬼怪？曹妻说：“这甄家的房屋到底怎么呢？先是甄家储物房连连闹着鬼怪，江家来了，鬼怪进家了？太可怕了？江四妹江五妹两个多好看的像花似的姑娘家能不怕着鬼怪？改日有空，请个道士来，上我家看看，驱驱鬼邪，可别进了我家？”赵妻说：“听你这么说，好生的吓人？指不定，鬼邪也会进了我家？”惊恐在村民中传播着，传染着，渐有发酵的趋势？尤如传播中的病毒，村民们唯恐避之不及？

韩村长说：“江三郎出来了，快问问他，江家出了什么事？江四妹江五妹怎么了？”韩妻忙上前问梅林：“江家三郎，今夜出了何事？江四妹江五妹怎么了？”梅林说：“我四妹五妹被吓坏了，大哥二哥送妹妹们去看大夫。”韩妻问：“被吓坏了？被…什么东西吓坏呢？”梅林说：“被一条蛇吓坏了。”村中村民们皆大为震惊。韩妻说：“蛇？被蛇吓了？哪来的蛇？”梅林说：“五妹怕热，这几日夜晚，窗户没有关严，从窗缝里爬进来的。”韩村长很是怀疑神色说：“怎么可能？我们住在这里多少年了，每年夏季秋夜的，那家窗户不开着纳凉？也没听过此等奇怪之事？就是有蛇，也是在深草丛中偶尔见过，还是怕人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