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的骨气而断送了自己的命。
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是被婉竹唤了一下名字,齐衡玉倏地便眼眶一红,似有滚滚泪意要倾斜而出,只是他咬着牙不肯让自己落下泪来。
“回公主的话,奴才从前的确是叫这个名字。”他清冽的嗓音里染着浓浓的颤抖。
婉竹也不知晓今夜的自己是犯了什么癔症,怎么偏偏弃了那热闹非但的前厅,赶来着僻静无人的院落。又怎么会好端端地对这个出身卑贱的奴起了些兴致。
凉风拂来,吹散了哽在她心口的酒意。
她也许是厌倦了那些虚与委蛇的交好与寒暄,便着实想知晓从云端摔到谷底的人是何种心态?
譬如说眼前的齐衡玉,他是怎么挣扎着活到了今日?
若换做她,只怕连一日的苦也吃不了,早就想想法设法的寻短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