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抢我家的一阳指,”朱长岭说道,“我朱家也是武林正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朱长岭虽然恨不得立马上前手刃眼前之人,但是他为人一向小心谨慎惯了,在没有摸清楚眼前这人的来历和武功之前他不敢贸然出手。况且今天晚上他庄内发生这样的大事,相信武烈一定也看到了,只要他拖住眼前这人一时半刻,到时候义第武烈带人赶到大家一起出手还怕擒他不住,等这贼子落到他兄弟手中还不是由他任意炮制。
“不,不,不是误会,我知道你朱家源远流长,祖上是朱子柳,朱子柳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我也知道武庄主的身份,是大侠郭靖的弟子武修文武敦儒的后人,”杨逍说道,“朱子柳是大理“渔樵耕读”里的书生,是天南第一书法名家,更是做过大理国的宰相,与郭靖夫妇镇守襄阳,名流千古,武家兄弟是“渔樵耕读”之一耕夫武三通和武三娘的儿子,也是大侠郭靖的徒弟,两人虽然在武学上是个草包,但他们随师父郭靖驻守襄阳,是郭靖的得力助手,也算是流芳百世。”
说着,杨逍转身看了看朱长岭,啧吧啧吧嘴。“只是没想到,两家的后人竟然都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真是丢尽了南僧一灯和北侠郭靖的脸啊!”
朱长岭想着要拖延时间,却不想杨逍这个魔头也因为不为人知的目的抱着拖延时间的想法,因此两个都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的老狐狸,就在这个密室中展开了一场追忆往昔、共话江湖的友好交流。
“阁下何出此言,”朱长岭一副大义凛然的说道,“想我朱长岭一生,虽然武功没有先祖万分之一,但也秉承先祖侠义为怀之风,何来卑鄙之说!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阁下,阁下何不说个明白,让在下也死个明白!”
看着朱长岭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质问杨逍,杨逍虽然很想说我知道你日后为了贪图夺取屠龙刀,可谓费尽心思、落足本钱,包括利用女儿进行美人计,又叫武烈扮成谢逊毒打自己,进行苦肉计,最后却功亏一篑,终于被张无忌识破计谋,弄得自己人格尽丧,无端损失家财百万,到头来连死也死得悲惨万分。
但是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也不能说我看过里是这样写的,如果不是我穿过来改变剧情你一定会这样做的,所以杨逍咳了一声说到:
“误会到是没有,只是我路过昆仑山,无端的被几只畜生追着咬,更是来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白白生的一副好皮囊,却动不动就要把我大卸八块喂狗,我只好找你这个老子算账了,”杨逍把责任推到了朱长岭女儿朱九真的身上,自己的话题撑不住了,只能这样应付。
“我女儿怎么样了?”朱长岭关心的问道,“希望阁下放过小女,小女年少不懂事,一切责任都是我教导无方所致,希望阁下高抬贵手,要杀就杀我,一切责任都有在下承担,”好一副大义凛然,好一个以退为进,杨逍不得不感叹这老狐狸打得一手好算盘,拿出女儿来说事,却是绝口不提被杨逍拿走的一阳指秘籍。要不是一早就知道朱长岭的为人,杨逍还真就被他骗过去了。
“你女儿?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能够对朱武连环庄了如指掌,能够轻而易举的潜入你的书房,甚至把你骗的团团转,最后还奉上了这一阳指秘籍,当然是从你女儿口中逼问出来的,不过她虽然很乐意配合我,也苦苦向我求饶,可是我怕养虎为患所以只好辣手摧花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因为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和她团聚了。”
杨逍这魔头不仅行事心狠手辣,就是这嘴皮子功夫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饶是朱长岭的面皮够厚、心肠够硬,此刻听到杨逍这肆无忌惮的挑衅在也忍不住了。
朱长岭气急败坏的仰天狂笑:“无知小儿,胆敢来我朱武连环庄放肆,居然如此嚣张,真是不知死活,看招!”言罢,那朱长岭登时化为一只雄鹰般,朝着杨逍飞扑而来。但见他双手大袖挥舞,人在半空,却已经猛然一抖,两道黝黑的精光便一闪而过。待得那黑光落下,竟是两根沉铁所铸,色泽黝黑的判官笔。
朱武连环庄的绝学一阳指对于内家修为要求极高,而朱家后人却都是功力平平之辈,是以,历代朱武连环庄的庄主,都是选用判官笔这门指法演化的兵刃作为自己的随身兵刃。
朱长岭虽然身在空中,但两支判官笔就好似生在朱长岭手中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已是转出了数种变化。宛如满天星光一般朝着杨逍点来。
仅仅一招,朱长龄便将判官笔的小巧和变化发挥到了极致,也不怪朱武连环庄能够在昆仑山这个是非之地屹立多年不倒。
杨逍不慌不忙的拍剑入手,单手持剑只是一剑向前刺出,简单而直接的动作,没有任何精妙繁复的变化只是剑法的基本招式,不过杨逍使来却是去势如风。
而在此时朱长岭的眼中,看到一点青芒闪过,两根判官笔本能的往中间一夹,抵挡住了杨逍的长剑。
就在这时朱长岭注意到这人所使用的长剑正是昆仑派弟子制式长剑,昆仑派离朱武连环庄不远,朱长岭也见过昆仑派弟子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