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宝物有德者居之,小小朱家也敢窃据神功,今夜必取一阳指,明日定破连环庄,束手就擒还可保的身家性命,负隅顽抗注定死路一条!”
朱长岭愣愣的站在书房之内,手上拿着一张白纸,纸上写了一段话,他的心里不由得又惊又怒。
怒的是有人竟然要抢夺他家的绝学一阳指,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抢,惊的是竟然没有人发现是谁把纸条放在自己的房间,可见来人的武功之高。
这人只是放了纸条而已,若是他想趁着自己不备突下杀手,自己焉有命在?
“来人!”朱长岭把手里的纸胡乱的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到地上,转而坐到书桌前大声的喊了起来,看起来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老爷,有什么吩咐?”管家立刻便推门进了书房,恭敬的对朱长岭说道。
“你们是怎么守护的庄院,连有人进了我的书房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一帮废物。”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朱九真那副模样果真有乃父之风啊。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见朱长岭发火,管家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不停地磕头告饶。
“算了,”朱长岭无奈的摆了摆手,他比谁都清楚,来人能悄无声息的把信放到他的书房,他自己都发现不了,就底下的那些下人就更不可能发现的了的,之所以迁怒与下人,只不过是为了发泄一下罢了,接着问道:“小姐还没回来吗?”
“启禀老爷,小姐还没有回来,我已经派人去到处找了,武庄主那里我也派人去询问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
朱长岭听他这样说摆摆手说到:“不用去找了,哼!女大不中留啊,卫家那小子这两天是不是又来了?”
管家听他这样说哪敢回答,这涉及到主家的私事又关乎小姐的名声,他自知自家的身份地位怎么敢接老爷的话茬。
管家小心谨慎的回道:“大小姐许是找武青婴小姐一块去玩耍了,她们素来要好,一时贪玩而已。”
朱长岭虽然知道管家只是帮着朱九真掩饰一番,但他又怎么能揭破自家女儿的事,因此只顺着管家的话道:“嗯,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如此贪玩,等她回来之后,让她来我书房。”
接着朱长岭又问管家道:“前两天在庄子附近发现的那些鬼鬼祟祟的家伙是什么来路,又为什么在我朱武连环庄附近逗留,查的可有结果?”
管家回到:“听武爷庄上的一个护卫所说,那些人好像是昆仑派的弟子,其中有一个人是他的对头,以前在江湖上交过几次手,因此认了出来,只是其他人的身份还没有查出来。”
“昆仑派?我朱武连环庄和他昆仑派之间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太冲这是想做什么?难道?”
想到这里他又对管家说:“你先下去,继续探查那些人的踪迹,嘱咐庄里今夜加强护卫。”
“是,老爷”,管家闻言如蒙大赦,赶紧起身退了出去,等把门关上之后,让外面的风一吹,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原来就刚才那会的时间,这人已经吓出一身冷汗。
“到底是谁想要我朱家的一阳指呢?”朱长岭等管家关上后,独自在书房苦苦思考。
“明教?昆仑派?大家虽然都在昆仑地界,但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好像都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以他何太冲的武功,我朱武连环庄也未必怕他,他不会自以为就凭昆仑派就能吃定我朱武连环庄了吧?难道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既然是武林高手又怎么会在意一部一阳指呢?这部一阳指法在朱家流传百年,但是在江湖中却没有什么名气,怎么会突然招惹到高手?”
就在朱长岭还在疑惑之时,外面突然一阵混乱夹杂着一阵“走水了,快救火”的呼喊。
“怎么回事,到底出什么事了?”朱长岭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启禀老爷,南院走水了,火势极大,还有,还有守护南院的十多名弟子全被人杀了。”管家冲进来说到。
这一番话听的朱长岭勃然大怒,今天一天之间突然发生这么多的事,由不得他不生气。
“快,命人全力救火,命令各处守卫加强戒备防止歹人有其他阴谋,管家,你亲自去,不,还是我亲自去。”
不得不说朱长岭这个老狐狸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遇事之时的处置却很是妥当。
朱长岭刚刚出了房门急匆匆朝着南院走了十几步突然停在原地,叫了一声“不好!”
而后二话不说往回跑,一边冲管家喊到:“你们先去救火。”
朱长岭几步回到院内,快步来到书房里面,只见他轻轻掀起挂在墙上的一幅画,下面竟然出现一个开关。
朱长岭把手慢慢放到墙上的开关上,随着他的转动,他面前的墙壁竟然开出一道石门来,赫然便是一件密室。
朱长岭谨慎的向身后看了看,一个闪身变进了密室,随后,密室的石门又关了起来。朱长岭走到密室一处书架上拿出一个铁盒,铁盒已经被他打开。
“一阳指还在!”朱长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