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的罪名。”慕言清生闷气道。
她啥时候喃喃要对付慕言清啦,她不是说要给慕言清一个惊喜嘛?
慕言清咋知道的?等等,他该不会偷偷跟着她,自己听岔劈了吧?
谭筝然憋笑,故作语气严肃道:“慕言清,我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她假装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
挚爱她的慕言清哪里忍心看着她哭,哪怕他自己心如刀绞,也忍着痛苦上前蹲下把谭筝然抱在怀中安慰。
“都是我的错,谭姐别哭。”慕言清拍打着谭筝然的后背。
他最见不得谭筝然哭,谭姐想要他死,他奉陪就是。
谭筝然捶着慕言清胸口,慕言清忍着痛,生生挨着。
“谭姐别哭,我都依你。”
依她?还真打算上西天咋的?
她这好不容易尝尝爱情的甜头,咋跟她玩团灭咋的?
他灭掉,她不又成寡妇啦?到时真摘不下这破帽子啦。
谭筝然从慕言清怀中出来,拧着慕言清的耳朵道:“慕言清,你纯纯有大病。
你擅自跟踪我这件事情我先不与你计较。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谋害你?你耳朵聋就去治,那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倒好。
你不想活现在就去跳井,我不拦着你。
反正你也污蔑我想谋害你,只是不知这匕首哪个有缘人能拿到,你是没这个机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