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言清恶狠狠道。
他在心中谋算,亲自为慕长亭二叔编制一张天衣无缝的网,等着慕长亭二叔自投罗网。
诱惑太大,慕长亭二叔没经住诱惑,一步一步踏进慕言清精心准备的陷阱。
待韩老二察觉有异常时,已经来不及抽身,摔个粉身碎骨。
谭筝然听着慕言清面无表情的与她汇报,汇报后露出求夸奖的神态。
“你啊跟个小孩子似的。”谭筝然剥开桌子上摆放着的糖果纸,将糖球塞进慕言清嘴里。
“谭姐真粗鲁,我去找方丈算过,方丈说阴历十月初十宜嫁娶。”慕言清盯着谭筝然的红唇。
谭筝然热得撸起袖子擦着汗,她用手扇乎着。
慕言清拿起竹子编制的蒲扇,为她扇风。
“那还有一段时日,不着急。”谭筝然算是看明白,慕言清有颗恨嫁的心。
如若不然,也不会想着上门当赘婿。
“我着急。”慕言清一天也不想等下去。
谭姐尝受过婚姻的甜,他还没尝过。
老天爷开眼,在他三十五岁这一年遇到谭姐,三十六岁即将娶到谭姐。
大抵是他尝过爱情的苦。老天爷特意补偿他,让他遇到谭姐。
“行行行,你着急。”谭筝然不跟慕言清犟。
喜服、婚房啥啥没布置,东西啥啥没准备,慕言清迫不及待想上门当上门女婿了。
谭筝然想到的慕言清也想到了。
谭筝然不喜欢大操大办,慕言清拟定的名单中只有他们双方熟知的朋友、亲人,其他人一律不请。
喜服慕言清不会缝,这个由谭筝然亲自缝,其他的东西慕言清全都揽过来。
谭筝然喜欢粉色,慕言清买来粉色的布匹,将房间布置成粉色,就连被子也全换成粉色,他自己的家也不放过。
日后虽常住在谭姐家中,该装扮的还是要装扮。
这些日子他有偷偷跟大山取经,大山告诉他,婚后两口子会经常吵架,万一他被谭姐赶出来,自己还有去处。
慕言清想得周到,一切已准备妥当,只等数着日子盼着阴历十月初十这一天的到来。
大抵是心有所想,慕言清连做梦都在排练娶谭筝然的流程,生怕弄错。
不过他发现这几日谭姐有些异常,不大对劲。
他悄悄在背后跟着谭筝然,想一探究竟。
谭筝然来到匕首铺子,想买一把匕首防身。
她有一把不假,慕言清没有,买上一把匕首送给慕言清当定情信物。
谭筝然进到铺子,在货架子上摆放着众多匕首中相中一款金色的匕首。
她拔出匕首在空中比划两下,越看越满意,收回匕首喃喃道:“用来行凶不错,也不值慕言清喜不喜欢?”
躲在货架子另一头的慕言清没听清,只听到谭筝然行凶与他的名字。
他在心底默默念着,行凶慕言清?
慕言清心跌入谷底,谭姐表面想嫁给他,实则想杀他。
为何?他对谭姐的心意,谭姐看不到吗?为什么非要致他于死地?
慕言清失魂落魄的出了铺子,一个人独自坐在家中的院子,一坛又一坛的灌着自己酒。
他哪里不够好,改还不行吗?谭姐真的忍心动手吗?
慕言清苦笑着,窝在眼眶里的泪水,不争气的留下来。
他抱起酒坛大口大口喝着,地上摆着十几坛空着的酒坛。
慕言清摇摇晃晃的起身,他不甘心去找谭筝然问个明白。
谭筝然拿着手帕擦拭着匕首,听到外面有声响,经过辨认后得知是慕言清。
为了给慕言清一个惊喜,她慌慌张张的将匕首藏在被子底下。
慕言清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谭姐。”慕言清颤颤悠悠走到谭筝然身旁。
谭筝然望着满身酒气的慕言清,关心道:“你在生意上受挫折了,咋喝这么多酒?”
谭筝然起身想去厨房熬醒酒汤,被慕言清缠住。
慕言清抱着谭筝然纤细的腰身道:“谭姐,是想杀我吗?”
“啊?啥?”谭筝然脑瓜子嗡嗡的。
她没听错慕言清话中有一个杀字?好像是诬陷她要杀他?
谭筝然推开慕言清,指着慕言清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慕言清,亏我担心你想去厨房给你熬醒酒汤,你竟然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
你不想成婚直说,不用演戏给我看。
啥叫我杀你?你咋那会往人身上安罪名。
你看上谁家小姑娘直说,我给你让位置,绝不死皮赖脸缠着你。”谭筝然火气噌一下窜上来。
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污蔑她?
“什么叫我外面有人?我都看见你去铺子买匕首,喃喃说要杀我。
我外面没人,谭姐怪会给我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