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都放在比赛当中,受伤住院了也不告诉他,彻底与他断联。
她在麻痹自己,在努力忘掉他。
一点儿也不敢想,如果这一路有他,会是什么模样。
一想就会酸鼻子,会掉眼泪。
所以坚决尘封。
你看,一个人也是可以走过来的。
不过是难过时无人倾诉,不过是迷茫时无人依靠。
靠自己不也一样。
时淮弋看着她拼命忍住不哭的样子,心头一钝痛,将她搂在怀中。
“对不起,”他低声道,“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以后他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苏晚烟埋在他胸前,“我在你心里,重要吗?”
这是十八岁的苏晚烟就想问的问题。
时淮弋安抚着拍她背的手顿了顿,“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就回答我,”苏晚烟对答案很执拗,“重要吗?”
“第一重要。”
四个字,掷地有声。
喜欢了时淮弋这么多年,苏晚烟终于听见了她想要的答案。
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似乎修成了正果,苏晚烟的心里满满当当。
她踮脚,主动吻了他。
不再是羞涩的蜻蜓点水,是热烈的,毫无保留的。
像是在回应,你也是第一重要。
时淮弋感觉到苏晚烟一反常态的热情。
她技巧依旧生涩,没多久便气喘吁吁,他怕她呼吸不上来拉开些距离,她却搂着他脖子再次亲过来。
时淮弋哭笑不得,揽住她防止跌倒,“晚烟?”
“你躲什么?”苏晚烟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不满,“不许躲我。”
“晚烟,”时淮弋声音低低的,有些哑,“你继续这样,我不确定是否能控制好自己。”
本以为她会愣怔害羞,却没听见她说,“为什么要控制?”
苏晚烟看着他,因为亲吻而水汽氤氲的眼睛漾着潋滟波光,“没让你忍。”
时淮弋的喉结不受控制一滚。
声音已哑得不能再哑。
“准备好了?”
“东西我都带了,”苏晚烟搂着他又亲上去,“在行李箱,小杜。”
......
-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都泡在蜜罐里。
蜜月蜜月,神仙眷侣。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在芬兰看了极光,一起滑雪,去了西班牙宁静的海滩,在水蓝色的海边接吻;还去了丹麦,到了安徒生的故乡,在旖旎的酒店房间里待一整天,时淮弋说以后有了孩子,就给他(她)讲安徒生的故事......
他们仿佛进入了只属于二人的桃花源,几乎都与国内失联。
时淮弋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在这期间没有碰工作,全心全意陪苏晚烟。
上次的法国之旅两人也好长一段时间形影不离,但苏晚烟也没觉得这么累――开荤后的生活,真的有很大区别。
她行李箱里都是漂亮裙子,夏天穿的,却因为时淮弋好多都派不上用场。
苏晚烟盯着某人的杰作,恼羞成怒。
“我带过来的好多衣服都不能穿,你太过分了。”
“相机也没怎么用,要拍照纪念的。”
时淮弋自知是自己的不是,哄了好久,最后承诺下次注意点儿地方。
“只有下次吗?每次都要注意!”
苏晚烟清点着裙子,这些能穿好多天。
“烟烟连下次,下下次都想好了?”才洗完澡的时淮弋靠在门边,低头看着小声嘀咕的苏晚烟,喉间溢出轻笑,“是我想得不够长远。”
苏晚烟整理衣服的手一顿,脸瞬间红起来,桃花眸恼怒瞪着他。
“时淮弋!”
......
两人计划在欧洲待二十天。
按理说应该是一个月,但时氏集团不可能整整一月都无总裁。
是苏晚烟提出的,二十天足够了,玩这么久她肯定也累了,正好回家休息。
“你要是真有心,以后每一年都留点时间给我,我们慢慢看看这个世界,”苏晚烟抱着他这样说,在他胸前描绘着爱心,“只要你认真将我放在心上,其他小细节都不用在意。”
时淮弋说好。
最后几天,两人商量好时间,订好回国的机票。
经过这次蜜月,苏晚烟觉得自己已经很圆满了。
时淮弋说了会把她放在心上,还是最重要的位置。
那就够了,以前种种就算了吧,她都不计较。
她想好了,等回去之后,她在知悦接一个学员,像带姜樱一样好好带这个学生,做好教练的工作,工作不会很忙,她会有很多时间和时淮弋一起。
她现在对厨艺有些兴趣,想学学做些好吃的,还能让时淮弋尝尝;她现在也很期待以后有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