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免得被波及。
嬴少牢好笑走到蠕动的肉堆里,径自握着她冰冷的手掌,安抚道:“何必为了已死之人的几句厥词气恼?”
他余光瞥了一眼脚下自觉蠕动远离他的触手,心中大为满意。
燕殊道:“谁为了这种事情而生气?我是在想要怎么斩草除根。”
故乡是不能轻易毁坏的地方,而她要留在一个地方,必然要满足深渊诅咒的胃口,不然,就算她极力控制,也是有时限的。
这次她出国旅游,其实就打着宣泄到别国的意思。
嬴少牢道:“既然他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我们当然是玩儿我们的,遇上了就信手收拾掉即可。”
燕殊抬眼瞪他:“我在想这个吗?”
嬴少牢故意作恍然大悟状:“其他亲人的安全吗?你放心,自然是有我。”
燕殊甩开他紧握的手臂,气呼呼地就往外走去。
嬴少牢追上去,不容拒绝地再次拉住她手臂,好笑道:“高兴点了吗?”
“没有!”
甩又甩不开,干脆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