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对耳环和一条丝巾。
结完账,温晚把她手里袋子接过来,顺便把奶茶递给她。
应茹喝了两口,边逛边问:“姐你怎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还总是发呆,在想什么啊?”
温晚自然不可能把实话告诉她,随口说:“我在想,你一个小时到底能喝多少杯奶茶。”
提起这个,应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岔开,“我都把奶茶当水喝的,再说了,国外都没有奶茶卖,我当然要趁这次回国喝个够了!”
温晚听完笑了:“计划得还挺好。”
“那是,这些要做的事我在回国的飞机上早都想好了。”说到这里,应茹又走回来挽她的手,讨好着试探地说,“只是目前,还剩一件心愿未了。”
温晚知道她又憋着什么鬼主意,没搭腔。
果然,应茹没等她开口就表明意图:“我想去你和姐夫拍戏的地方看看,想知道在监控器后面跟在电视里看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见她眼巴巴的样子,温晚思忖后轻轻启唇,“要去也可以。”
应茹一喜,结果恭维的还没说出口,就听温晚话锋一转:“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不想去上课。”
应茹显然不想聊这个话题,捧着奶茶看向别处,“我哪有。”
“还说没有,你挑老师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温晚一眼就看穿她,“知不知道从小到大,你只要撒谎眼睛就不敢看人?”
闻言,应茹像是为印证什么似的,重新挪回目光,然而刚对上温晚的视线没几秒,她就败下阵来。被看穿后,应茹也没什么心思再逛下去,独自走到岸边的凉亭处歇脚。
温晚本是无意提起这件事,一开始是想探探应茹的口风。
但应茹现下的反应着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思前想后,温晚索性就借这个机会跟她把事情说开了。
“你离家的这段时间,文姨每天都会跟我打电话问你的近况,爸爸也是,他们都很担心你,生怕你受委屈过得不好...”
“担心我?”不知这话哪里刺激到了她,应茹没等温晚说完便打断,“我看他们就是想监视我吧!”
这话不但让应茹伤心,也同样刺激到了温晚。
她微微一怔,没看住人,应茹就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温晚从凉亭追下去,然而被人流推挤,没多久应茹就跑没影了,给她打电话也不接。
直到几分钟后,温晚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是应茹怕她担心才发过来的,她说只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眼看要回船上去了,温晚才在刚才卖饰品的摊贩前找到应茹。
小丫头皱着一张脸,情绪看起来仍是不好,但温晚一开口,倒也乖顺地跟着她往回走。
回去路上温晚再没提起刚才的事,不曾想,会在街尾碰见熟人。
顾樾和林羡洲已经逛过一圈预备回去,几个人恰好同行。
上船后,应茹独自回了船舱休息。
顾樾接了个电话,临分别前,向温晚投来邀请:“嫂子,驭哥约我们等会去球室打一局,要不你也来吧。”
温晚心里惦记着应茹的事,暂时不想见到梁驭。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虽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有很多理由都能当作说辞,可她总觉得一看见他,她的情绪就会露馅,那些借口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不攻自破。
在这场并不公平的博弈中,温晚不希望自己总是被动的那一方。
她要学会隐藏,也要懂得逃避。
但事实证明,能逃避的机会并不是次次都有。
就好比温晚下午拒绝了顾樾的邀请,而当日的晚宴,她还是必须要和梁驭一同出席。
温晚换上梁驭为她准备的礼服,就如应茹之前所称赞的那般,流线型的裙摆将她的身线包裹得婀娜有致,后背袒露的蝴蝶骨凸显性感,不会太喧宾夺主,却也能很好的衬托她的美。
作为一名有职业素养的时装设计师,在换完衣服后,温晚还不忘拍下全身照为自己打个广告,她将修好的照片发到微博上,没多久就收到了不少点赞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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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这场游轮旅行的重头戏,在位于的那些都是气话,我没有怪爸妈,我知道他们比其他父母做得都要好,他们已经努力不给我施加压力了,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我害怕,如果这条路我选错了...”
应茹垂下头,没再说下去。
夜风伴着冰凉的冷空气融贯全身,温晚倚在栏杆上看下层的船员收线,轻声问她:“你知道如果船在海上迷路了,船长会怎么做吗?”
应茹想想说:“用导航确定方向?”
温晚点头,“其实除了导航和指南针,还可以通过太阳、北斗七星或者手表来辨别方位,方法有很多种,人生的选择也是一样。”
应茹听懂了这话的意思,神情有所松动。
温晚看向应茹,想起某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