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同昨晚一样,这家的女孩只露了半张脸出来,小心翼翼地望着门外的两人。
“小姐姐,你有见过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穿着白色亵衣,官靴,大概这么高的的男孩从这边经过么?”余鹤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我知道,但是……”女孩子说话声细若蚊吟,她看起来非常紧张恐惧,眼神一直飘忽不定。
“但是什么,您尽管说。”余鹤本以为这女孩是想提出什么金钱报酬,但意外的,女孩却告诉余鹤他们。
“但是您一定要救救我们。”
“什么?救你们?”
女孩坚定地点点头:“你们先进来再说吧。”
两人跟着姑娘进了屋子,才发现里面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张烂木桌,两张破木床,一只已经看不出原色的柜子,这就是这个家里的全部构造。
“不好意思,家里太简陋了,让你们见笑了。”那姑娘看起来稍显疲惫,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这不重要,劳烦您赶紧告知我们,那个男孩到底去了哪里。”余鹤没心情和她说些有的没的。
那个女孩抬起头,脸色蜡黄,眼眶微红,忽然间,她一下子跪倒在地,眼泪“哗”的倾泻而出,她仰着头满脸期盼地望着两人,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拜托,救救我妹妹吧,求你们了,只要你们救她,我就告诉你们你们要找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你先别道德绑架,说清楚,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余鹤扶住那姑娘,拉着她往上起。
那姑娘仿佛见了救星一般,紧紧拉着余鹤的胳膊就不松开,她勉强止住眼泪,颤抖着嘴唇小声问道:
“你们知道灵修寺么……”
“灵修寺?不知道。”余鹤诚实回答道。
女孩眼神中是说不出的绝望,她慢慢抬起头望着那半盏残烛,灯火摇曳映照在她毫无光彩的瞳孔中,接着,她缓缓问道:
“你们要找的那人,其实是当今太子对吧。”
还不等余鹤来得及做出那种愕然的表情,殷池雪上前一步拉住那个姑娘,压低声音问道: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那女孩慢慢抽回手,无力地笑了笑:“你们知道肉莲佛座么?”
“那,那是什么玩意啊,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色.情呢。”余鹤吸了吸鼻子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姑娘点点头:“肉莲佛座乃佛家妖物,佛家一直流传一种说法,如若能于肉莲佛座之上修行,便可长生不老登入西方极乐世界。”
“所以这肉莲佛座到底所谓何物。”殷池雪皱着眉,追问道。
那女孩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子:“通俗来讲,便是未满十八岁的少女阴.户。”
桥豆麻袋?!
余鹤心说自己这又是拿了什么剧本,魔佛玄幻么?怎么突然耽美变男频?
“肉莲佛座的炼制需要百位少女阴.户以及未满十八岁的幼龙血,而这幼龙血,指的便是当今太子的血,而且,一定要取心尖血。”
余鹤登时拍案而起:“这帮老秃驴这不是变态么这不是!而且要取心尖血的话,太子岂不是就有生命危险了?!”
本来还以为是熹淑妃他们搞的鬼,结果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你们现在还不需要担心,因为那佛座目前尚缺最后一位少女的阴.户,而那最后一位少女,就是我妹妹。”那姑娘咬咬下唇,“现在我把她藏在后山的山洞里,但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女孩说着,眼泪又簌簌落下:
“所以我猜你们大概是宫里的人,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有救了。”
说罢,女孩再次跪倒在余鹤身边,拉着他的手,恳求道:
“我们这地方的县令与灵修寺的和尚勾结起来,狼狈为奸,本来我们这村子有几百户人家,这些年被灵修寺那些人糟蹋的,死的死,逃的逃,我爹娘死的早,自小和妹妹相依为命,我们两姐妹也想过离开这个地方,但能走到哪里去呢,世道险恶,走到哪里不是一死呢。”
女孩呜咽着,小脸被泪水浸湿。
余鹤真不敢想,在这太平盛世之下,竟还有如此不齿之事,官匪勾结,草菅人命,就为了炼那个什么狗屁肉莲佛座,还要用处女阴.户,真不够恶心人的。
特别是那些口口声声以慈悲为怀的秃子,余鹤现在真是想把这些人拖出来一人给一拳,这么喜欢炼那个妖物佛座,怎么不拿你老母的阴.户?还能循环使用。
“去年我小叔他们联合村子里的人上京告御状,结果还没出镇子就被抓起来了,折磨的不成人形,说是警告,让我们把嘴巴闭紧。”女孩捂着嘴巴,极力遏制住哭声。
余鹤现在是想连当今圣上一起捶,口口声声国泰民安,这村子离着京城不远都发生这种事,那些法律庇护下的盲区更是可想而知,那狗皇帝还天天只考虑怎么讨瑜贵妃开心,还天天diss人家若廷是废物,若廷起码都知道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