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地抹着眼睛。
说着,若廷就像多啦a梦从口袋掏出神奇机器一样不知从哪掏出一副卷轴画。
“这是当年画师为我九叔画的肖像图,我没用,害九叔被抄家,也,只留下了这幅画。”
说着,若廷还打开肖像画开始缅怀起来。
按照一般尿性,宫廷画师会给人把形象往富贵里画,往往画得丑且胖,所以余鹤根本没兴趣看他那个丑且胖的九叔到底长什么样。
只是,若廷毛手毛脚地抚摸着画面,不小心就把画轴戳到了余鹤脸上。
余鹤睁开眼,不耐烦地推开那幅画。
清冷的月光洒进来,在空气中形成细小的浮动粒子。
只是随意一瞥,却再也移不开眼。
画上的人披着雪白的毛裘伫立于雪中,微微仰头,伸手接着洋洋洒洒而落的雪花,青丝高绾随风拂动,极其艳丽的一张脸,唇红齿白,双眸如秋水,身姿翩若惊鸿,在素白背景中格外显眼。
但这画上的人……不就是殷池雪么?!
看着余鹤睁大眼睛那副惊艳于画中人的模样,若廷在心中窃喜。
馆长这一招果然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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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我想同您请个长假外出旅游。”
“有多长。”
“最短一个月,上不封着,挪动着他庞大的身躯飞奔而来。
余鹤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邵明 撞了过来。
仿佛一瞬间,周遭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邵明 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
大门被撞开,余鹤脚底一滑,一个猛扑摔了个狗吃屎,邵明 紧跟着重重压了下来。
余鹤仿佛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好似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身体一般。
一双灰色的毛绒兔耳朵拖鞋霎时出现在视线中。
一抬头,就见殷池雪穿着乳白色真丝睡衣,长发散开,手里还抱着一个暖宝宝,正瞪大眼睛望着自己……以及压在身上的邵明 。
“真漂亮,真可爱。”
这是余鹤看到殷池雪后脑海中闪现的第一句话。
邵明 “哎呦”两声,揉着摔痛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脸就红了。
“想,想不到,这看起来水准不高的按摩房里还有,这,这样的绝色。”邵明 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怎么来了。”殷池雪收起惊愕的表情,诧异问道。
“还不是你那个好侄子,就是那个叫若廷的把我带来的。”余鹤说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殷池雪笑笑:“原来你已经见过若廷了。”
“前、前辈,这个女孩声音怎么这么粗,而且,她,有点太高了吧。”邵明 小声问道。
殷池雪还是笑:“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是男的。”
“男的,男的?!”邵明 “惊喜”的五官都扭成一团,捂着他脆弱的小心口,仿佛一个被欺骗了感情的可怜人。
“男的为什么这么好看啊……”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活了四百多年的老妖怪。”余鹤介绍道。
“不可能,我不信。”邵明 捂着嘴巴倒退几步。
“不信就对了,只有你这种小笨蛋才会信这种话。”殷池雪瞥了一眼余鹤,讥笑道。
余鹤觉得,自己当初还是该掐死他的。
妈的,自己是真信了,这殷池雪到底有没有句实话?
“既然是若廷喊你过来的,那你先跟我来吧。”殷池雪转过身,微微侧首道。
穿过漆黑且悠长的走廊,三人往那最深处慢慢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世界,个人比较喜欢的一个~
依然还是要说新年快乐,吃饺子了么?我是北方人,饺子能从年三十晚上一直吃到正月十五,我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