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妥,川仁太子一案已经了结为何要查,若是有心人伪造证据,岂不是要扰乱朝纲,动摇国本。”
二皇子这话龙陵帝又不高兴了,这不查不是显得自己心虚,对川仁太子有愧吗?这儿子是想让天下百姓嗤笑他,自己好尽快上位,不怀好意啊!
龙陵帝站在御座之上看着大殿中一个又一个大臣,那神情似乎想仔细的分辨每一个人心里的想法。
圈巡数遍,看得大殿中多数人心里发毛后,才朝着跪着的褚翊道:“若朕说川仁太子一案没有疑点,贤亲王还坚持吗?”
褚翊再次点头,龙陵帝伸手指着他,嘴角抽动了数下,最后憋出一句:“好,很好,若是贤亲王坚持那就待在府中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了再出门。”
他还没死呢,就想翻他定的案?
“臣弟遵旨。”褚翊沉默的站了起来。
二皇子眼眸微动,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觉得近日天灾祸事不断,必定是有妖人作祟,父皇一定要将这妖人碎尸万段方能平息天怒。”父皇近日不是最信这个吗?
龙陵帝还没搭话,站在一旁的天衍国师凉凉的接话道:“二皇子不会想说那个妖人就是贫道吧?”
“谁接话说谁!”
二皇子还以为天衍国师会同他争辩两句,反正他党派人多,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他淹死。
哪想到天衍国师直接跪了下去,朝着龙陵帝拜伏道:“皇上,二皇子处处针对贫道,贫道只怕不能再为皇上尽心了。”说着还直接磕了个响头,将拂尘高举,请皇上收回。
二皇子心中暗骂,这是威胁谁呢。
龙陵帝就指着这不死药呢,哪能让这天衍国师走。
“你浑说什么?”
昆信侯也站了出来:“皇上,最近实在是不太平,二皇子说的没错,定是有妖人作祟,您想想,自从谁出现了,才出这么多不太平的事,皇上,老臣都是为了大历的江山才谏言的啊!”
昆信侯这一开口,二皇子一党的也纷纷开口,不稍片刻,大殿内就跪了一片。
龙陵帝扫了零星站着的几个人一眼,眼中阴郁之气越聚越多,这二皇子一党只怕又想成为第二个聂氏。
“苏爱卿,你认为二皇子的话可有依据?”
苏宴站出一步:“启禀皇上,二皇子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龙陵帝脸又沉了一分,“谢将军呢?”
谢诚武回道:“二皇子的话确实有道理。”
他又接着问了其余站着的几个人,然而全是说二皇子的话有道理的,二皇子还纳闷,这些人平日里不全都保持中立,万事不插手的吗,今日怎么全都站到他这边了。
天衍国师听了一圈,是听出来了,这二皇子就是想联合朝中官员一举将他拿下,定死。
“皇上,贫道一心只想为您炼制‘不死药’,倒是二皇子三番两次的为难贫道,难道是怕贫道真的练出‘不死药’来,坏了二皇子的好事。”
这句话既是触了龙陵帝的逆鳞,也是惊到二皇子。
“天衍你个妖道,胡说八道什么,休要挑拨本王与父皇的父子之情。”
“贫道这哪里是挑拨,贫道是实话实说,二皇子难道不是三番两次的为难贫道?”
“本王哪里为难于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皇上,既然整个朝堂都容不下贫道,贫道还是请辞回乡野吧,免得哪日身首异处!”
二皇子还要说却被龙陵帝呵斥住了,“够了,天衍国师一心为朕,从未有任何逾越,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就容不下他。”
“父皇.....”
“闭嘴,退朝。”
龙陵帝拂袖而去,天衍国师这才站起来嘴角含笑的看着二皇子,持着的拂尘一甩走了。
二皇子咬牙看着他的背影片刻,深吸一口气,这才缓步出了大殿,等出了宫却听到有人喊他。
他停下步子,就看到往日不太理会他的苏宴朝着自己缓步走来,狐疑的看了看。
苏宴走得近了,才轻声道:“既然除不掉他,二皇子为何不试着拉拢他?”
“为何要拉拢?”这天衍他恨不得千刀万剐。
“拉拢他有何不可,最重要的是那个位子,只要二皇子等上那个位子,今后处置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在意一时的得失?”
二皇子抬头瞧着苏宴,眸光闪烁,这话确实有些道理,收拾那等小人何必急于一时,是他太毛躁了。
“多谢苏尚书指点。”
苏宴轻笑,坐上马车往侯府去了。
二皇子直接跟着昆信侯回了府,将苏宴说的话同昆信侯说了一遍,昆信侯思量半晌,道:“若是能拉拢,必定对二皇子大有裨益,只是这天衍一直与我们不对付,冒然拉拢恐有风险。”
“这个本王前去探探他口风。”
“也好,只能这样了.....”
当天夜里,二皇子又进宫了,直接找到了天衍国师的住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