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的爸爸和妈妈都住在一起,可是我一直没见过你,你们是不是离婚了?”唯一地小脸严肃的不象个孩子。
盛博容无法回避,也不知道该如何解答,叹口气,问:“萧楷叔叔对你好不好?”
唯一明白了,爸爸一定是和妈妈离婚了,不然为什么不回答他?一张小脸瞬间黯淡:“萧楷叔叔很少和我说话,他好凶,不过他也没和妈妈住在一起呀,是不是他们也离婚了?”唯一弄不懂这个复杂地问题,大人的事好麻烦。
小喜和萧楷竟然没有住在一起,为什么?盛博容同样弄不懂这个复杂地问题。
酒店里服务员把饭送进病房,有饺子,有鸡翅,有他最爱吃的宫保鸡丁,还有好几样他从没见过地好吃的,唯一欢呼一声,大叫:“妈妈,妈妈,你快来看!”
小喜走进来,眼睛红红的,象是刚哭过,苦笑:“唯一,你喜欢吃什么妈妈给你夹。”
“妈妈,这么多地好吃的,今天是不是过年啊?”唯一抱住一大桶可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一刻,面对唯一天真喜悦的笑脸,盛博容心里暗暗做出一个决定――他要唯一,唯一是他盛博容的孩子,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孩子被别的男人凶,过连可乐都喝不上的日子?
可是,小喜,小喜。。。。。。他如何才能让她放弃孩子?又如何狠得下心夺走她的“唯一”。
盛博容暗暗叹息,进退两难。他该拿她怎么办?
此后,盛博容理所当然天天来医院,带着各类零食饮料玩具,带着庞大地师团手艺,短短几天就获得唯一的好感和信任。
得到唯一的信任源自于很小的一件事。唯一最怕打针,每天早上给血管上扎针是最可怕的时刻,更恐怖地是医院里有好多实习护士,唯一身体稍稍恢复,那些护士水平很差失误太多,没几天唯一的手上都是针眼。
唉,妈妈太好欺负太好说话了,看着他受苦只会掉眼泪。
可是爸爸就不一样,那天早上,实习护士又一次失误被爸爸看见,当时就大发雷霆把实习护士赶走,并且打电话给医院院长投诉,后来,都是由专治医生亲自给他打针的。
爸爸真地好强大,所以唯一有好多悄悄话都会告诉爸爸。
一个月之后唯一出院,盛博容不顾小喜反对,坚持将送他们母子亲自送到所租住的旧小区。
五十多平方米的小单元因为他的到来越发显得逼仄,即使他静静坐在小沙发上也有一种迫人地压力存在。
小喜惶惶不安的表情收在盛博容眼里,问更多。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房子虽然小,但是很干净,最特别的是,几乎看不到有成年男子的物品。
唯一兴高采烈地坐在盛博容腿上将幼儿园里事上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最后眼巴巴地问盛博容:“爸爸,你可不可以明天送我去幼儿园,让小朋友们知道我也有爸爸?”
“唯一,萧楷叔叔明天会送你上幼儿园。”小喜断然打消了唯一的建议。虽然见唯一很不情愿地裂裂嘴,似乎要哭,可小喜还是硬着心肠说:“爸爸很忙,以后可能没空来看你。”
盛博容神色阴晴不定,不置一词,根本不看小喜。
良久沉默之后,他小声安慰唯一几句,起身告辞。
车子一路狂飙至春江花园,下车后一拳砸在车子前盖上,只觉满腔抑郁无处发泄,他该怎么办?
唯一手术后第一天上幼儿园,本来是很高兴的,因为他和小朋友说他有爸爸了,可以小朋友都不相信,还骂他撒谎,于是,这一天过地很郁闷。
放学时候,唯一垂头丧气跟在排在中班放学队伍最后面,走到大门口,有人叫他:“唯一。”
唯一抬头一看原来是爸爸,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是爸爸!
扑过去被盛博容抱起,爸爸的力气好大啊!唯一朝其他小朋友喊:“我爸爸来接我了!”
有几个小朋友挣脱父母地手,撵过来看:“唯一,他真的是你爸爸吗?”
“那当然。”唯一得意洋洋地坐在盛博容手臂上炫耀:“我爸爸很厉害地,医院的院长都怕他。”
和小朋友再见后,唯一问盛博容:“爸爸,你明天会不会还来接我放学?”
盛博容目视前方磨磨蹭蹭迟迟不肯过来地小喜,嘴里回答唯一:“会,我天天都会来。”他又问:“今天早上是谁送你上幼儿园?”
“是妈妈。”
唯一回答完,发现爸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顺着爸爸的视线看过去,他又喊:“妈妈,爸爸来接我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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