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盛世的董事长是一块难钓的肥肉,身边不停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和他维持关系一夜以上。虽然受挫的女人数不胜数,可仍然有女人前仆后继而来,实在是盛世董事长夫人的位置太具有诱惑力,可至今,没有女人攻破盛博容的防线坐上那个位置。
盛博容还是觉得胸口堵得慌,空气里的脂粉味道让他深深蹙眉――没有,从没有一个女人的气息和她相像,找了五年也没有找到让他心醉沉迷的味道,闵小喜,你该死!
又是一个不眠夜,烟灰缸里堆满一支支烟头,却冲淡不了那致命般的伤感,她的气息时刻萦绕他的幻觉中,隔着窗外的灯火,一双澄明闪亮的黑眸朝他眨眼,伸出手去却无法抓住,只有无边无尽的虚空随黑夜的黑暗倾压而至,将他淹没。
盛博容冷清刚毅的面孔半明半暗,一星烟火照亮他眉宇间的川字,是碾不平的怨怼忿恨。五年,历尽沧海难为水,弱水三千任他选择,可他饥渴的象是在沙漠中长久跋涉孤独行走的旅人,仅靠一点海市蜃楼的幻想维持生命。
高傲的,在商场上挥斥方遒,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被数不尽的女人仰视的盛博容,也有今天!
盛博容突然转身离开卧室,下楼开车驶向春江花园公寓。
自从赶走小喜,他就搬离春江公寓,整整五年不愿去面对和她共同生活的地方,那里有她来不及带走的衣服,处处充满她的气息,他实在没办法让自己多停留一刻。可今天晚上,他想念她想的发疯,不管不顾地放纵自己的任性――就这一次。
他不停地说服自己,就这一次,唯一的一次。。。。。。因为他无法承受日复一日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的痛苦。
小区保安已经不是以前的保安,刚刚成年地小保安生涩地挡住他的迈巴赫要查看证件,可盛博容压根没有带什么该死的进入证,暴怒之下他径直将一份报纸甩在保安脸上:“瞪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待看清报纸上头条版面的照片和眼前的男人一摸一样的面孔,保安吓呆了,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盛先生,您请进。”
将车驶在公寓楼下熄火。盛博容并没有上楼。手握方向盘。全身地力气都被耗尽。将头深深埋在臂弯中。他还是不能。不能面对。。。。。。
朦胧晨雾中。盛博容驾车离开春江花园。
街上行人很少。马路两边枫树被秋霜染红。火烧云般漫天至天际。深陷回忆之中地盛博容因乍然响起地手机铃声心生不悦。接起来冷声问:“什么事?”
随着地对方地解释。他地眉头越皱越紧:“为什么不早点说?!”
狠狠挂断电话。方向盘一转。车轮极速碾过路面发出尖锐地摩擦声。迈巴赫调转方向。风驰电掣般往公司方向驶去。
新楼盘工程赶得紧。半夜施工出了事故。一名工人从脚手架上掉下来。生死未卜。这在盛世集团也算地大事。董事长亲自去医院看望伤者。
伤者家属自然将盛博容当做残害亲人的罪魁祸首,一见便又哭又闹的,提出赔偿条件高的离谱,魏明,人事部,行政部经理,连哄带劝劝不住,加上保险公司的人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推卸赔偿责任,盛博容怒到极点,却不得不耐着性子说尽好话。
和伤者家属一件达成一致,又联系国内最好的外科医生最伤者做手术,乱哄哄几个小时过去,盛博容一晚上没睡觉疲惫至极,被各部门经理陪着离开医院。
他黑沉着脸,目不斜视大步往急诊楼门口走,身后跟随地人屏声敛气不敢说一句话。
医院里永远的乱哄哄的,病房走廊人来人往,光线昏暗,正前方,玻璃门被推开,背光中瘦小的身影急匆匆迎面过来,盛博容眼风过去,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僵凝。
一群人环绕的一个卓尔不群的男子,想不注意都不行,即使小喜现在心急如焚也看清了那个人是谁,她脸色大变,脚步停顿住几乎要落荒而逃,可怀里的孩子呻吟声提醒了她此刻不是任性的时候,硬着头皮从盛博容身边擦肩而过,见他没有反应才略松一口气,忙加快脚步。
盛博容刚刚稍息的怒火又上了头,可感觉额头上紧绷的血管随着心脏一下一下地抽动,她竟然敢装着不认识他!
紧随盛博容身后的魏明已认出小喜,对董事长这几年地情绪了然于胸,又见他停住脚步,极力克制愤怒的样子,魏明心中一动,忙回头:“小喜,是
”
小喜叹一口气,转过身,挤出一丝苦笑:“魏助理,好久不见。”
行政部和人事部的经理也认出小喜,当年董事长和小员工的八卦公司人尽皆知,可此刻,董事长表情阴晴不定,两位经理并不敢轻举妄动,只朝小喜点头示意。
魏明装着没有看出小喜的尴尬,热情地继续招呼:“小喜,怎么离开公司也不和我联系了,过地好吗?这孩子。。。。。。”他扫一眼盛博容,迟了。
孩子?盛博容才注意到小喜怀里抱着的孩子。
“啊,他,他病了,我带他看医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