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桌面隔开两个人,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在你面前,而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相爱的人面对面,却被假象蒙蔽,互视为敌。
时间在指尖流逝,种种过往凝固成刻骨铭心的伤,无法忘记,也无法痊愈。
因为开端是错误,就只能意味着过程也是错,结局同样。
玻璃窗将冬日的寒风断绝在透明的光线中,可心里的寒流终日呼啸不能停歇,究竟是谁伤了谁,也或许并无伤口,只是当局者迷,被自己强烈的爱冲昏的头脑,非要索取同样的,毫无瑕疵的回报,反而将原本的甜蜜变为入骨的毒药,饮鸩止渴伤心断肠。
盛博容头顶寸长的短发,根根直立如刺,仍旧清晰记得手指穿插其中的温暖,可现在的他凛冽桀骜,周身都散发出拒人千里的疏离淡漠,小喜只觉得冷,冰寒入心,眼前的人陌生的让她害怕。
良久,空气似凝固住,小喜以为他绝对不可能再搭理她的时候,盛博容缓缓抬头,淡淡地问:“你有什么事?”他黑眸中有掌控一切的神色流露,似乎料定小喜会来,也似乎料定小喜想说什么。
“我想问你,萧楷的案子。。。。。。。”即使豁出去,小喜骨子里的胆怯仍旧无法彻底消除。
“什么?”盛博容挑眉,煞有兴味地看定她。
深吸一口气,小喜决定还是好好和他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答应与萧楷合作,又为什么突然撤销,是不是因为我?”
“你觉得呢?”盛博容狭长凤目深邃如海,波涛暗涌。
“好吧。或许是我有些话说地过火。我向你道歉。可萧楷那件案子不能撤。他努力到今天不容易。你能不能放过他。。。。。。。”
即使自以为已经不在乎小喜。可当亲耳听她又一次为萧楷辩白出头时。盛博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地情绪。他冷哼一声:“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因为你?你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左右我对公司业务地决策吗?”
小喜咬牙。可以忽略他语气中地羞辱。她没办法了。只能忍气吞声:“你有什么火只管冲我来好不好。我求你。盛博容。你不要迁怒于人。我和萧楷真地没什么。。。。。。”
“我迁怒于人?”盛博容嗤地一笑:“你觉得我会拿公司地事开玩笑吗?你为什么不去搞清楚萧楷到底做了什么?”
“你何必逼他走投无路。萧楷他一无所有。能对你怎样。而你地能力。。。。。。你随便一个决定就可以让他没有立锥之地。”
盛博容地心狠狠一抽:“所以你就认定我才是恶人。他全对。值得同情?”
“难道不是吗?你什么都有,你永远不会理解我和萧楷这种出身卑微的人,我们辛辛苦苦地打拼,不过是想生存下去,你,你就放他一马吧!”
“闵小喜!”盛博容拍案而起,按在桌子上的手不可觉察地轻轻颤抖,声音低沉,如兽低咆:“你别总拿出身来博取别人的同情,出身怎么了,你们出身不好,难道是我的错,我活该当傻瓜被你利用?闵小喜,我一直认为你善良懦弱,现在才知道你是最狭隘,最残忍的人!”他冷笑,目光咄咄逼人:“你不分青红皂白认定是我错,而萧楷全对,你现在是来求我吗?你根本是嫌他死的不够快!”
小喜大惊失色:“盛博容,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可我,我没办法。。。。。。”
盛博容直身逼近她:“你知道我讨厌你,还敢为他说话,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大了?为了他,你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吗?”
“我。。。。。。。”小喜惶然无措,被他紧逼着一步步后退,终究是不甘心,仍旧祈求:“盛博容,你怎样对我都可以,可是,放过萧楷吧,他并没有得罪你,而且,而且他是你表妹的未婚夫。。。。。。。。”
“够了!”盛博容厉声打断她:“怎样对你都可以?你为了他可以做到哪一步?除了为他一次次的求我,你还可以做到哪一步?!”他双手握拳,可以感觉到全身的血管都快迸裂,脖子上动脉不停地弹跳,脸色黑沉如暴风雨即将来临。
“任何事。。。。。。。”十八年地感情,终难说清楚,同患难,同命运,比亲人还亲,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可以听见他胸腔里兽般的嘶吼,衣履 裹着风声扑过来掐着小喜的下巴,将她按在办公桌上。
小喜的身体撞击桌面,疼的冷汗冒出来,他地脸蓦然间在她瞳孔里放大,清晰可见他眼睛里丝丝血红,要凝出血珠子来
骇莫名,下意识地要推开他。
盛博容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极度愤怒之下,眉峰突然轻挑,一抹邪佞笑意浮现眼梢:“为他什么都可以做,那这个呢?”一双手探进她的衬衣里,不顾小喜挣扎反抗,握住她的柔软捏弄亵玩。毫无怜惜之意。
小喜终忍不住,两行清泪滚出眼角,不愿意面对他轻蔑的神色,别开脸,咬牙一声不吭。
“这就受不了了?你以前不是很享受吗,喜欢我这样,还有这样对你,现在因为他你竟不愿意了?”盛博容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