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炙烈的占有,任由这旖旎情愫驱使,他灼烫的气息漫入她下颚,灼烫着她莹白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公主,您在屋里吗?”
“公主。”
是秋嬷嬷的声音。
楚楚轻唤了声,“谢晚亭,是秋嬷嬷。”
男人抬眸瞧她,眼中满是不舍她回应,可秋嬷嬷的声音又响起,他问她,“要出去吗?”
问完他就后悔了。
楚楚缓了缓心神,回着秋嬷嬷,“嬷嬷,可是有事?”
“有事,公主,老奴有急事与你说。”
谢晚亭从她身上起来,凝了凝神,小公主的外衣已被他给扯去,她起身时他给她将掉落的衣衫提起,重又系好。
却又握住了她的手腕,“楚楚――”
她此时这般模样被他瞧着,更不愿让她走,也不想她被任何人瞧见。
她在男人嘴角蜻蜓点水般吻了下,是在告诉他等她回来。
男人只得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腕。
楚楚出去了有一刻钟,再进来时,谢晚亭正坐在桌前饮茶,他饮了好几杯凉茶。
楚楚坐在他身旁,扯住了他的手,绵软的小手触着他掌心的薄茧,默了片刻,她说:“谢晚亭,我饿了,你带我去锦州城观月楼去吃饭吧,我听那些孩童说,那里的饭菜都要排队才能用到呢。”
他应声:“走吧。”
男人将她柔软的手反握在掌心,带她去观月楼。
观月楼不过是一家平平无奇的酒楼,用饭菜要排队是她胡诌的,来锦州这些日子,谢晚亭整日让人换着口味给她送吃食,又如何不知哪家酒楼的饭菜最合她胃口。
他能瞧出她的心思,自是也愿意顺着她的心意。
他与她,来日方长。
不贪一时欢愉。
夜色沉沉,月光如洗,男人握住她的手与她踱步在木棉街上,楚楚瞧了他一眼,又瞧了一眼,“谢晚亭,我见无论是男子或是女子身上都会携带一支短短的竹笛,我也想要一支。”
他说:“等下买给你。”
她摇了摇头,冲他撒娇的说着:“不要买来的,你给我做一支吧,就像你给我捏的那个泥塑人一样。”
男人瞧着她,轻笑着:“泥塑人是七陌捏的。”
她见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面色淡然,丝毫扯谎的痕迹都没有,笑他:“我才不信,那泥塑人散着一股淡淡的乌沉木香的气息,那么名贵的香料,怎会是七陌捏的呢。”
他刚送给她时,她就不信是七陌捏的。
男人叹息,侧首抚了下她如墨青丝,“骗不过你了。”
她浅笑着,突然停下了步子,故作疲惫道:“我累了,你背背我。”
谢晚亭看着她想起了在灵山寺外她想要让他背却不开口时的模样,他唇角勾笑,那次还是他拿山中多虫蚁吓她,她才开口说让他背背她。
他背着她时,她还不安分的摆弄他的耳垂。
他如那时说了一样的话:“上来。”
谢晚亭背着她,嗓音清润的对她说着:“我给你做,过两日给你。”
她应声:“我等着,瞻之哥哥――”
瞻之哥哥。
三日后,秦杨与七陌回了锦州城,几日几夜奔波,先去见了谢晚亭,秦杨打着哈欠坐在那里饮了一杯又一杯茶水,七陌在一旁说着,“主子,飞潜所说皆不虚,侯爷确实与宣德有仇怨,万定年间当今陛下登基,是因着当时的太子屡行于民不利之事,又多有说辞,引得民心不满,陛下在先皇病重时与太子发动了夺权之争,当时确实是林岩老将军带兵先攻入的东宫,侯爷也是陛下登基最大功臣之一。”
“而后来,飞潜与侯爷相合,正是因为宣德,是飞潜先去奉阳候府寻的侯爷,不知他与侯爷说了什么,之后就一直有联系。”
“飞潜所说只有皇宫动乱,宣德才会出现,我与秦杨查了许久,众说纷纭,说辞最多的是当年宣德助陛下登上帝位,为的是巫行营能摆脱江湖恶势力的名声,编进上京皇家军营,继续由宣德掌管,可事后陛下翻脸不认账,还杀了宣德,可飞潜与侯爷皆认为宣德并没有死,他恨极了陛下,若是能促使皇位之争,将陛下逼入死路,以宣德的性子定会去皇宫见陛下最后一面。”
七陌说到这里,顿了顿,不知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言说,秦杨在一旁轻笑了声,“让我来说,大人,宣德与侯爷之间的恩怨与您母亲有关。”
“我和七陌去了趟泉州,去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寻到了一位早年间在秦家做过家仆的老头,他说当年大人您母亲本是许给了侯爷的,婚期都定下了,后来一次偶然却被宣德给掳走了,之后,您母亲就让秦家去谢家退婚,无奈之下这婚就退了。”
“之后也不知为何您母亲又嫁给了侯爷,我和七陌猜测,侯爷恨宣德应是因着这事。”
秦杨一口气给说完,涉及到大人的家事,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