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往伤口上撒着药,“跟你比轻多了,不过有几道伤也得缝针。若是不缝,养起来容易崩开更不好处理。”
江敬舟刚想说一句缝就缝,随后便哀嚎一声,咬着牙关道:“这也太疼了……大夫你手法行不行啊?怎么我小时候缝针都没这么疼?”
大夫道:“你小时候?小孩子的痛觉没有大人灵敏,你且忍忍吧。”
江敬舟赶忙闭嘴。贺亭衍缝了十几针都没见吭一声,他这会儿嚎得跟杀猪似的多没面子。
当即挺直了脊背两手撑着膝盖,疼的满头大汗还佯装没事人的模样。
但和快大夫便出声了,“放轻松,你这么做着筋骨我哪儿缝得好。”
贺亭衍喝了口大夫给他的药茶,随后轻笑道:“敬舟,实在疼便叫出来。”
“不疼!”
江敬舟死鸭子嘴硬,想了一阵后岔开话头道:“我想好了,反正跟那帮畜生都打过照面儿了,也没必要再躲躲藏藏。我想重开镖局,把他们引出来。
不过千万别把开镖局的事传到我娘那儿,我怕她们知道我还活着,会上赶想回来。”
贺亭衍思虑一阵,道:“也好,你若是开了,我正好有笔生意能交给你。”
江敬舟疼的皱眉,而后取笑道:“什么生意?你刚买的那批聘礼吗?是不是少了点儿?”
贺亭衍似有所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