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她的老脸也估计要丢光了。
冉酒靠近她,容汀瞬间呼吸困难,想要后退的本能驱使着她差点控制不住。
紧接着冉酒站定,做了拥抱的姿势,“你抱着我这里。”
容汀一开始怀疑她听错了,直到冉酒有点不耐烦地又比划了一边,“这里,就是这个位置,腰线往下。”
其实刚进合唱团的时候,容汀被迫体会过这种方法。当时是那个老头领着两个助教师姐来给她们上课,第一堂课就是体验人体的发声规律。
她还记得那两个助教师姐长得很和善,开会的时候走到每个文院学妹面前,让她们抱着她的腰体会腹腔发声。
轮到容汀的时候,她迟迟不敢伸手,倒是那个师姐拽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用调笑的口吻说:“小学妹,别不客气,师姐已经是已婚妇女了。”
当时哄堂大笑,容汀的脸通红,结果抱了半天也没体会出个所以然,师姐的教导也全抛之脑后,否则也不用现在恶补。
此时冉酒朝她抬起手,有点看不懂她此时的犹豫,又催:“抱啊。”
容汀难为情地左看看,右看看,问:“非得这样吗?”
冉酒放下手,“当然了,我妈原来是高中声乐老师。虽然有点我小时候也挺排斥的,但只能跟着她这么学。”
容汀很想问,那你当时不觉得别扭吗?
后来又想,也许只是她内心不坦荡,才总觉得别扭。
话到了嘴边,变成:“哦,你妈妈从小就培养你的音乐细胞,感觉你当时应该挺乖的。”
却见冉酒有片刻的沉默,转而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可能不听话呢,我妈那脾气,不如她的意......算了。”
容汀的心骤然一紧,看着冉酒无波无澜的脸,突然有些愧疚。
谁知冉酒声调提高了点:“到底学不学啊,平时我都不教别人独家秘笈的。”
容汀默默走过去,按照她的指示轻轻环住她,小心地,像个镂空的拥抱。
冉酒拽了她一把:“抱紧点儿,都没摸着肋骨呢。”
“哦。”容汀抱得紧了些。冉酒的腰盈盈一握,隔着皮肉都能摸到分明的肋骨,此时容汀感到她的小腹收缩了一下,腰线比原来的都小了一圈。
“你看啊,现在是用鼻子吸气哦,肋骨是扩张的,你摸摸。”她把容汀一只手往那里摁了摁,“腹部发胀的时候,其实我的小腹在收缩,记住吐气要缓慢些。”
容汀此时已经浑身僵硬,偶尔“嗯哦”一声回应着冉酒的话,其实手心冒出一层细汗,完全不敢太往她身上贴。
冉酒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尽职尽责地做一个好老师,“如果你的气息能按照这个路径储存,再从丹田缓缓释出,念一分钟的长句不是问题。”
说完这句话,她稍微顿了下,用优雅又清冷的声音,缓慢地说出一段英文:“inthenightofwearinessletgiveselfuptosleepwithoutstruggle,restingtrustuponthee.”
“在这困倦的夜里,让我帖服地把自己交给睡眠,把信赖托付给你。”
容汀默默算了下,差不多有30秒左右。
要是她,绝对做不到的。
冉酒念完这个句子,松了口气,小腹放松后又贴到了容汀的手。
对方的声音在容汀头感受到了来得及吗?”
冉酒微微捂住胸口,有种心力憔悴的感觉,“朽木不可雕。”
容汀不解:“嗯?”虽然她有点差劲,但是也不怨她啊,明明是她们两只见贴得太近好吗?
这种状态下谁还能学会什么东西啊啊啊。
冉酒冷声道:“我要是你们老师,估计都想揍你了。”
容汀:“?”
“算了。”冉酒拍了拍自己皱了的衣服。
容汀莫名其妙有种被嫌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再练练吧,明天我再查验。”冉酒将她刚才蹂/躏过的枕头放回去,往前走还自言自语:“该怎么拯救一个理论型书呆子呢。”
容汀:......看来确实被嫌弃了。
怎么说人家也是费心费力地帮了她半天,容汀有点过意不去,叫住她:“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冉酒已经走出卧室门口了,声音幽怨又含糊:“大猪蹄子。”
容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