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过后,容汀晚上又失眠了,翻来覆去想她微博的意思,她怎么就大猪蹄子了?
就因为多摸了一下咩。
然而第二天没见着冉酒,后来她的行程好像更忙了,容汀也就快忘了这事。
再说接近五四青年节,u大文院要求每个班要有五名学生参与五四青年合唱,因为排练任务紧凑,每晚需要占用两小时还无报酬,每个班愿意参加的人都很少。
班主任找了半天人都被拒,想起容汀好说话,多费了些口舌劝她。
容汀知道班主任对她有恩,再说合唱好歹还有2分综测的加分,也不算毫无收获,便答应了。
从此陷入每天晚上两个小时的痛苦训练中,好在合唱团的气氛很热烈,同伴之间很友好,师兄师姐时不时过来饮料零食投喂。
训练她们的老师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听说是帝都歌剧院合唱团的歌手,指导过程慈祥又严格。
“高!往高走!声音再高点儿。”
“你们这都叫干嚎,要用腹腔发声!”
“对!吊着嗓子!保持住!”
“女高音声部!声音我听不到!”
“左边的我听不到!”
“右边的大点儿声!”
老头子搞得一众人训练的时候倒是热血澎湃,结果等两个小时的训练结束后腰酸腿疼,嗓子也哑的发不出声来。
容汀更是觉得吃顿正经的重庆火锅嗓子都没这么哑。
等再在家里遇到冉酒,容汀刚从药店提回来龙角散和川贝枇杷露,一身无力地放在茶几上,正要去接水。
没有热水,冉酒跟着她进了厨房,看着她烧了一壶水:“怎么?嗓子难受吗?”
容汀生无可恋的样子,说话都沙哑:“五四青年节,这几天要参加合唱团的训练。”
“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
冉酒朝她比了个大拇指,“你们也太拼了。”
“那是。”
水烧开以后,容汀拿了碗接,便于凉的快一些。可是嗓子仍然火烧火燎的,等不及就想喝。
冉酒从橱柜上找了瓶东西递给她,容汀一接就知道是什么,瓶身小小的,有点黏腻,散发出一股香油的气味。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冉酒,意思是你确定?
冉酒肯定地点点头,接着抬抬下巴,作出个喝的动作。
容汀一言难尽地拔出瓶塞,想了想又拿出勺子,倒在勺子里,微微抿了一口,嗓子的肿痛感瞬间像是被浸润过,有所缓和。
冉酒漫不经心地帮她倒腾那两碗热水,“香油不能多喝,否则会拉肚子的。”
容汀:“......”我谢谢你。
吃过饭后,容汀闲的没事做,练起白天说的腹腔发声法。
这个方法比较玄学,需要肚子用力,将下丹田的气息通过腹腔,胸腔,喉腔,口腔,头颅集体共鸣达到立体声的发声效果。
容汀平时说话都不敢大声,更别提唱歌了,突然被分配到女高音部,一晚上吊了半天嗓子也没见得有多少进步。
偏偏老头儿临走的时候还给她们施压:“咱们文学院向来都是五四合唱的第一名,连续10年没有打破,不许毁在咱们这一届嘴上嗷。”
容汀一想起这话压力更大。
冉酒跑出来喝水,蓦然看到容汀卧室那边的门开着,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伫立在窗户前边,有点傻乎乎的,不知在做什么。
“嗨!”
容汀吓得转身,见冉酒眯着眼睛看她,“你干嘛呀?”
“我?”她从肚子处比划了一下,“练习腹腔发声啊。”
冉酒差点笑出来,“腹腔发声?你不发声算什么练习?”
容汀这才反应过来,她这半天倒是瞎比划了半晌,结果都喘气了,其实是一声没吭。
冉酒叹了口气走过来,“你先出一声试试。”
突然被人盯着吊嗓子,容汀还有点不适应。不过她很快调整状态,清了清嗓子,狠狠吸了口气沉入腹部,接着张嘴――
一声细弱蚊蝇的哼哼声从她喉咙里发出来,冉酒笑得滚在她床上。
容汀气急败坏,又强行挽尊:“他......我们老师都说了,这个短期内不能练成,我这不是已经在练了吗?”
“好好。”冉酒拿枕头挡着自己的脸,浑身笑得抖动:“你会进步的,别着急。”
容汀走过去,默默看着她:“那你笑什么?”
冉酒笑够了才爬起来,她穿着亚麻白的半袖,领口很宽,因为刚才斜着躺倒的姿势,露出里边黑色的吊带。
容汀别过脸,冉酒却像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很随意地把领口扯了下,掩住了那根吊带。
她的站姿也很挺拔,深凹的锁骨线明显,整个人像棵根正苗红的小娃娃菜。她笑起来:“别瞎练了,我教你。”
“怎么练?”容汀眼皮耷拉着,要是让她再在冉酒面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