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她说她脚底板给我闺女踩断了。”
李爷爷一听,皱着眉头上下的打量孙丽娟。
“这是什么话?阿宝才多大一点,身子骨都是软乎乎的,能踩断一个人的脚底板?这说出去不是笑死人吗?”
阿宝从白云舟的身后走出来,叉着腰不贫道:“可不是嘛,阿宝能是千金重的人吗?”
孙丽娟恨的牙痒痒,但是都咬紧自己的牙。
她知道,现在不能再闹出事儿来了,再闹出事儿,那她可不能保证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现在她是去医院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手里的刚才白云舟给的钱也不太想还回去。
白如松就笑笑,眼神如鹰隼般淡淡的扫了一眼孙丽娟:“李叔,你不是正好要去镇上,带着吧,不然等下我家那瓜娃子可有理说不清。”
“不不不。”孙丽娟被吓到了,忍不住心间发颤:“我好了,我好了,我没事儿了,医院我记忆不去了。”
一把将钱还给了白云舟,安静的站在一边。
果然,还是他们家想得太美好了吗?以为白家现在落魄了,就可以欺负和贬低。
可是刚才她真切的感受到,姑父的身上仍旧有当初那身居高位的气势。
白如松恢复温和的笑容,和李爷爷说了几句,李爷爷就走了。
“走吧,我带你们回知青院。”
大家安安静静的跟在身后,全部人都累了,刚才又闹了一路,现在他们就只想赶紧收拾好,就倒在床上睡个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