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道:“那行,但不能出省,明白吗?”
“不出,不出的。”向暖又问:“公安同志,我想问……问我……不是,问陶来宝,他,他会被判刑吗?”
李队长问:“你希望他被判刑吗?”
向暖一副很挣扎地模样,最后道:“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哥犯法了,哪怕他伤的是亲人,那也是犯法了。”
“犯法就要伏法,法律不能儿戏,但他又是我哥……”
“他都要把你埋了,你还替他说话啊。”年轻的公安蹙着眉问。
“我没有替他说话。”向暖赶紧摆手,顿了下似乎下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道:“我、他是罪犯,不能因为他是我哥就不追究责任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不会再问了。”
“怎么判决是法院的事,我们只管把证据交上去。”李队长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向暖嗯了一声,起身送他们出了门,看着他们跟陶三爷寒暄后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陶三爷走到她跟前:“丫头,头好点吗?”
“还疼呢。”向暖道:“三爷爷,我想去县里医院看看,家康之前就是伤了脑子没当回事结果就瞎了的。”
陶三爷一听赶紧道:“那你赶紧去县里。刚才你说一声跟他们的车一起去镇上就好了。”
“我去了一天肯定赶不回来,得带上衣服,我明早去县里。”
陶三爷点头,“手里有钱吗?”
“还有一点的。”向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