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的。”
商扶珩轻啧了声,很是不赞同:“我身为父亲,要以身作则,不好说谎。”
“哦,那父亲你要出门做什么去?爹爹呢?”
商扶珩翻身上马:“你们爹爹出门去了,我这便是要去接他回来吃晚膳。都叫你们俩小兔崽子带坏了,这都快饭点了还不回家……”
知商知祁:“……”
“这话好不讲道理……”他们试图跟亲爹好生说道说道。
然而商扶珩已经骑马出去了。
商扶珩骑马来到辅桦街,刚要转进一处巷口,正巧看到琅王府的马车慢悠悠出来了。
“阿雾。”商扶珩笑盈盈喊了声,“好巧。”
马车里的祁梧撩开车帘看出来,挑眉道:“等着,我和你一起骑马。”
祁梧下了马车,改为和商扶珩同乘一匹。
一时兴起,商扶珩索性带着祁梧就出了城,快马来到大漠之中,看着夕阳西落、光线隐谧下来。
马蹄在大漠沙中慢慢的踱步,商扶珩搂着身前的祁梧:“怎么一出门就一下午,不是说很快回家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去见情郎了,可怜了我这个糟糠之夫……”
祁梧被他哀怨的语气逗得笑个不停,回过身搂着他亲了一口,乐道:“你这是跟阿吉阿梨学坏了,好嘴贫的琅王殿下。”
“我出门前才跟两孩子说,你这个爹爹是跟他们学坏了、都学会到饭点还不归家了……算了,晚些回去还是对阿吉阿梨好点吧,小兔崽子也不容易。”商扶珩莞尔。
祁梧就突然好奇起来,他挑了下眉,问商扶珩:“要是当初我怀着孩子跑路了,你会怎么做?”
孩子都八岁了,祁梧这会儿来问这个问题,还是双眼亮晶晶的问,商扶珩也是没辙。他抬起手探了探祁梧的额头,然后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也没生病啊……阿雾,莫不是这些年我待你太过分,终于把你给玩坏了?”
祁梧:“……”
他胳膊肘往后一怼:“滚。”
商扶珩忍俊不禁笑起来,他抱着祁梧,嗓音愉悦:“阿雾惯是会说,实则懒得很,才不会跑。若是你非要我回答,你跑了怎么办……”
“自然是把你抓回来。”
“高床软枕困着,绸带丝结锁着。”
祁梧轻啧了声:“我当初没跑,这两件事儿你也没少做。”
“嗯?”商扶珩费解得很,“高床软枕绸带丝结不都是一回事吗,哪来的两件?”
祁梧:“……”
算了,回家吃饭睡觉逗小兔崽子吧。
……
进入盛夏,位于北境的宓城也热了起来。
这天祁姜听到了敲门声,门外站着的是风.尘仆仆但噙满了笑的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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