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姑姑笑答:“殿下的意思,娘娘宫里头的人,最好一个都不要出去走动。”
若死的只是个宫女,倒还无所谓,但死的是个妃子,还是娘家有些势力的中等妃子,在未查出真相前,把嫌犯送往慎刑司都是轻的,倘若牵扯到更多,案子移交外部,大理寺和刑部相继介入,那就愈发棘手。
是夜,周 回到寝殿,姚缨已经换了绵绸寝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个九连环在玩。
自打周 知道她爱玩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着人到民间淘了不少回来,光是九连环就有十几个,个个都不一样,解到现在,姚缨也只解开了一半,还有一半难度大的留着让太子殿下费神。
周 匆匆沐浴完也换了一身白绸寝衣,坐到了姚缨身旁,看她解得认真,灯下的美人脸朦胧且圣洁,周身仿佛镀了层皎月般的光辉,令人心生向往,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姚缨不用看都能猜到男人现下什么表情,搭在她腰间的大手锢得紧紧。
有太子爷一尊大佛在这镇着,姚缨也干不了别的事,她把还没解完的九连环塞到男人手里,不必只字片语,太子就开始他的表演了。
太子的手指不仅瞧着修长漂亮,还很实用,拿得起长刀,拉得起大弓,就连这种精细活也游刃有余,从不叫姚缨失望,几根长指灵活地那么转一下便解出来了。
姚缨瞧着欢喜,脑袋枕在他肩头,一只手挽上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又及时递上另一个更难的九连环。
周 长眸一瞥,似是不满,姚缨心有灵犀,床褥滚久了,越发能看懂太子的眼神,直起腰身仰头送上香吻,巧笑如莺:“殿下最是厉害,天底下就没有殿下办不到的事。”
“别给孤戴高帽。”太子显然不是那么领情。
这女人嘴甜起来,准没好事。
姚缨知男人也就嘴硬,内心浪得很,挽着他健壮的胳膊轻轻晃了一下,晃得周 心更浪了。
“我便是不说,殿下这么聪明,也能猜中我的心事。”
周 搁下九连环,手一扯,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低首在粉唇上重重亲了一口,鼻翼轻动,在她光洁白润的肌肤上闻了又闻。
“孤的阿稚今日吃了多少蜜,浑身都是甜的,尤其这嘴。”
嗅到女子纤白的脖颈,周 又抬回去,再她唇上继续厮磨着。
痒痒的气息拂到姚缨面上,姚缨忍不住吃吃的笑,两胳膊软若藤曼挂在男人胸前,歪头看着男人,薄如蝉翼的眼睫随着她的笑轻颤。
“还笑?小坏蛋!”周 抬手在她挺翘的鼻头轻削了一下。
姚缨:“妾心疼殿下啊!”
“嗯?”从鼻腔里发出的沉沉一声,似乎在警告顽皮的太子妃,不给个让他信服的解释,今晚休要睡了。
“宫里头女多男少,是非也多,殿下纵有雄心壮志,雄韬伟略,可也避不开这些琐事的拘囿,往常阿稚不觉得,如今亲身体会到,方知殿下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半是戏谑的话语,引得太子又是一个勾手,这回重重在她鼻头削了一下。
“促狭鬼!”
姚缨捂住鼻子不让男人再碰,却是眉眼带笑地诶了一声,生受了。
周 把女子退开的身子捞回来,死死圈在自己怀里:“既然知道孤不容易,还不速速为孤为忧。”
太子对女子的反感,便是从老父亲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开始的,后来选妃屡屡不顺,有意外也有人为,但总归那些所谓的贵女自身德行有亏,才让宵小之辈钻了空子。
唯有姚缨是个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让他这般破例去宠了。
然而即便有了姚缨,周 仍是觉得,女色是祸,宠便是罪。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浪了一圈,回来有点晚了,抱歉抱歉,明天多更点,自打立下了日更不断的flag,周末跟作者已经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