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你母妃当年离开之前,我的确与她……睡.过。
和尚的话音刚落, 魏屹立刻转过身去,他深吸了几口气,反复告诫自己:是亲爹!不能杀!
魏屹缓和了好片刻,他转过身来,有种很想大义灭亲的冲动。
和尚长得不好看,可以说是粗狂又野蛮,年轻时候镇守西南,面上还有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疤。
魏屹不用想,也知道母妃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 被父王困了两年。
魏屹问, “那以父王来看, 母妃生下的那个女孩儿, 有几成可能是你的女儿?”
和尚想都没想,“那必然是我的女儿。”
魏屹, “……”可真是自信!
现在问题来了,即便沈姝宁不是和尚的亲生女儿, 但也八成是魏屹同父异母妹妹。
他只觉得老天在惩罚他过分俊美, 这才给了他一个重创。
此时, 和尚找到了重点,“那女孩儿人呢?我要见见她,你找机会尽快恢复她的身份,为父要入京, 替她请封郡主头衔。”
魏屹,“……”呵呵,这个老和尚, 他还真敢想!
***
陆长云潜入西南王府时,气得心肝肺俱疼。
就见整个王府张灯结彩,宾客处热闹非凡。魏屹还真对宁儿下手了!
陆长云素来持重,带着几名贴身高手,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婚房,并且打晕了房内婆子,以及守在门外的护院。
“宁儿!”陆长云焦急的唤了一声。
沈姝宁看清来人,喜不自胜。然而下一刻,她又觉得怪怪的,兄长怎能这样喊她?她是陆长云的弟妹,又不是嫡亲兄妹,如此称呼实在是不妥。
陆长云一时关心则乱,竟是疏忽了,等他反应过来,立刻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外面有人接应,我这就带你走。”
沈姝宁点头,“多谢大哥。”
母亲画像的事还没问清楚,沈姝宁难免觉得遗憾。
“弟妹,你怎么了?”
“……大哥,我在王府看见了我母亲的画像。西南王却说,那画中人是他的母妃。”
陆长云路子广,为人又好,或许可以帮自己查清楚。
沈姝宁如此想着,索性就将这桩事告诉了他。
陆长云正拉着沈姝宁的胳膊肘,要将她快速带出王府,闻言后怔然了。
但,眼下情况紧急,他来不及多想,一行人迅速撤离。
***
魏屹刚从后山寺庙出来,西南王府的下人疾步上前禀报,“王爷,大事不好!王妃被人带走了!是陆长公子所为!”
魏屹吐了口浊气,“本王知道了。”
下人又道:“王爷,要派人追过去么?”
魏屹抬手制止。
他反正是一定要去一趟京城的,母妃的事,他得查清楚,也想知道母妃这些年过得如何。
沈姝宁是他妹妹,她和他终会兄妹团圆。
“不必了,本王亲自去一趟京城。”
***
顺利离开了西南王府之后,连续赶路了半个时辰,确定无人追上来,陆长云这才带着沈姝宁去了之前安排好的客栈。
陆盛景已等候多时,他坐在轮椅上,带着人随时作战,但魏屹竟然并没有寻来,这让陆盛景内心意外。
不过,他素来不会轻易表露情绪。
然而,就当穿着一身大红色嫁衣的沈姝宁从马背上下来时,陆盛景胸腔一热,一股恼怒毫无理由的涌了上来。
此前的梦境猛然浮现。
沈姝宁与魏屹大婚,双双身着大红吉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十分般配。
就在沈姝宁下马之时,他已经完成了一系列的脑补,眸光骇人的盯着沈姝宁。
沈姝宁本就惊魂未定,再加上三日前,陆盛景发过疯,对上他那双幽若深海的眸,她有些发憷。
陆长云也察觉到了,他有些不悦,不明白二弟这又是怎么抽风了,“咳咳……既然弟妹安然回来了,二弟……你也回去歇着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回京。”
陆长云对沈姝宁使了眼色。
沈姝宁会意,提着裙摆,一路莲步快速进入客栈。
然而下一刻,一股大力捉住了她的手腕,撕拉一声,她身上的吉袍被撤下大半。因着里面还穿着中衣,即便袍服破损,也不会泄露春.光。
沈姝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的“啊――”了一声。
陆盛景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还随即爆喝,“脱了!都给我脱了!”
当下还有旁人在场,沈姝宁只觉得自己备受耻辱,“你、你太过分了!”
陆长云走上前,一把挥开陆盛景的手臂,对沈姝宁道:“弟妹,你快离开。”
沈姝宁泪眼朦胧,怒视了陆盛景一眼,提着裙摆就跑开。
陆盛景想要抓住她,但陆长云挡在他面前他,他无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