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中毒的时间一定是今日。
东岭摇头,诚恳道:“奴才是新来的,没认识几个宫女。”说完,他连忙举起手做发誓状,“奴才发誓,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便叫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这般表忠诚,梁轻鸢也不疑有他,想了想又问:“那你可还记得她的模样?”
“她的模样?”东岭在脑中细细回想,他记得,自己离去时瞥过那宫女一眼,她长得普普通通,“还有点印象。”
“好。你随本宫去画师那儿。”梁轻鸢急着找出下毒之人,有点线索便想继续查下去。
“是。”东岭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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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圆圆的,额头比一般人稍微高一些,有四根手指头宽,眼睛不大,眼尾上钩,鼻子小巧玲珑,唇色偏淡,还有……”
东岭闭眼回想晨间在药房里看到的那人,想到什么说什么,而他前头正坐着四名皇宫里的御用画师,每人一张桌子,根据他说的特点画人像。
一炷香后,人像出炉。
梁轻鸢走上前,拿起第一幅画观看,画上的宫女平平无奇,之后,她拿起第二幅画,第二幅与第一幅相差无几。
第三幅也敲不出什么,可瞧到第四幅时,她脑中有道白光闪过,可惜太快了,没抓住。
等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名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