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多想了,毕竟那花从来没有人看出不妥过。
送张氏走的婢女将张氏送出院门,便急忙折了回去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陆嬷嬷。
“安大夫,南歌的病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并不放心将南歌和孩子的性命交予你的手里。”
陆北霁在张氏走了之后就沉下了脸。
“哥!”
“陆公子近日是否难以入眠,夜半总是盗汗惊醒,不时还有头晕的症状。”
安凝砂像是没有听到陆北霁说话一样,她也不想她看个病还要病人为自己担心,虽然她并不介意自己的医术被人质疑,可是总是这样也太麻烦了。
“夏日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陆北霁看着自己对面这个显得非常稚嫩的少女,冷硬的开口了。
“那不如陆公子按按自己腹部左下三指的地方,看看是否有痛感。”
看着陆北霁脸色有些微微的变化,安凝砂笑了笑:“陆公子若是不信我可以去寻大夫看看,你的症状已经有十天左右了,脉象上已经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