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们能想出这么低俗的办法,鲤儿都不会上当。”成元青挑了下苏鲤儿的下巴。
“唉,可惜了芬儿那个孩子,白白牺牲名节,跟着那个什么都不做的癞子,只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周桂清摇摇头,不禁替赵芬儿惋惜。
成元劲盯着苏鲤儿半天,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以后可不能欺负鲤儿,不然没有好下场。”
一句玩笑话,让成云英瞬间陷入沉思,他若有所思的摸了下鼻子,再看看天真的苏鲤儿,在一旁安静的玩耍。
她只是一个孩子,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伤害身边的人。
但是,之前的苏二奎一家,就是因为一直对苏鲤儿虐待,吴氏更是拳脚相加,动辄打骂,才会让苏二奎一家家破人亡。
吴氏也吃了官司,好好的一家就这样散了。
接着又是赵家,从打他们主意开始,就一直悲剧不断,赵大宝受伤,现在又是赵芬儿失节。
虽然看上去平平无奇,但一切又跟苏鲤儿紧密相相关。
赵大宝不打苏鲤儿就不会被马驹踢,赵芬儿不用苏鲤儿设陷阱,也不会自己掉下去。
思来想去,成元英觉的很神奇,苏鲤儿似乎会影响身边的人,对她好则好,对她不好则不好。
“大哥,你在想什么,都不理我?”苏鲤儿忽然把头伸到成元英的面前,仰起头问他。
成元英被苏鲤儿吓了一跳,“小鬼头,怎么了?”
“大哥陪我玩石子。”
“好。”
成元英长叹一口气,拉着苏鲤儿到院子里玩耍。不管别人怎么样,他跟他们家人都是真心实意的对她,自然不用担心那些坏事发生在他们身上。
几天后,赵家悄无声息的把赵芬儿跟癞子的婚事办了,因为不光彩,所以也没请人,只是一家人吃了个饭,癞子走了个入赘的过场,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给他们准备。
唯一能知道赵家嫁女,也就是大门上的那对讽刺的红色喜字了。
要不是怕不吉利,以后会害赵大宝,喜字都不会贴一个。
新婚夜,赵芬儿恶心癞子,紧紧的抱着身子,不让癞子上床。
癞子理亏,只好在地上将就一晚上。
三天以后,癞子憋屈,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是他干了,赵家却没有把他当上门女婿,甚至没有当人看。
癞子的日子,跟没结婚之前一样,还是一个人飘荡。
终于他忍无可忍,憋屈的喝了点闷酒,衣服醉醺醺的样子回到家里。
“你怎么又喝酒了?真是晦气,活不干,就知道喝酒。”赵母嫌弃的白了癞子一眼,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癞子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屋里。
赵芬儿正打算换衣服,看到癞子回来,急匆匆的把衣服穿好,还拿起被子挡住身体。
“出去,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以后喝酒就不要进屋里睡觉。”赵芬儿面无表情瞪着门口。
癞子没有出去,反而是把门锁上。
“屋里睡觉?我在屋里睡过觉吗?哪天不是跟狗一样睡在门口。知道的人,我癞子娶了亲,以为日子过的有多好,不知道的我还不如以前过的快活,起码没有被别人当成狗。”
癞子生气的把手里的酒瓶摔在地上,嘭的一声,酒瓶碎了一地,赵芬儿也被吓的颤抖了一下。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也根本没打算嫁给你,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走啊,现在就从我家里滚出去。”赵芬儿扔掉被子,生气的大声斥责,无比嫌弃要把癞子赶走。
癞子气恼,一把将找芬儿拽过来,就是一巴掌,“现在嫌弃我赶我走?让我干活的时候怎么不嫌弃?”
“我告诉你,既然你嫁给了我,一辈子就是我的人,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是我的人。”
癞子仗着酒胆,动手的掐着赵芬儿的脖子,半天她都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
“放,放开我,救命,娘。”赵芬儿声音沙哑的呼救。
然而赵母听到噼里啪啦的动静,还以为又是赵芬儿在发脾气,就堵住耳朵置之不理。
好不容易挣扎着把癞子推开,可能是酒意上头,烂泥的身体倒在地上睡着了。
赵芬儿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害怕的同时,她的眼里满是愤恨,痛恨成元英跟苏鲤儿。
要不是他们两个人,她现在也不回过的如此凄凉。
相安无事的日子过了好几天,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赵芬儿跟癞子的事情也就是一阵风,过去就没踪影了。
成元英一如既往带着苏鲤儿到山上打猎,只是这次苏鲤儿要带着小马驹。
“山上那么大,你确定它不会跑了吗?”成元英担心苏鲤儿累,假装吓唬她。
“它不会,我们说好了,对吧。”苏鲤儿摸着小马驹。
小马驹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点头。
成元英也不再坚持,一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