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必理会这些人吗?如今闺女忽然把人带进门,这是怎么一回事?
夫妻二人想到有些日子没回来的赵恪,脸上难掩焦急。
“爹,娘,不必担心。”常瑛素来自己拿主意惯了,此时也不过多地解释,只示意常父常母安心。
二老如何能够淡定,见闺女领着众人进了正厅,急地直跺脚。
这种时候,阿瑛这头可不能出岔子呀!
屋内,常瑛略有不自在地把鬓边的湿发拨到耳后,直接开门见山,对众人表明了态度。
他们此后不必再来常家,自己暂且一心扑在香料上,对婚姻大事无意。
众人难掩失落地对望一眼。坐在最前的一位蓝衣少年迟疑地询问道:“常姑娘拒绝我们,是因为赵家郎君吗?”
他打量着常瑛的面色,小心翼翼地开口:“如今燕京城中传遍了陛下要赐婚他与严家的事情,姑娘平日里从不在白日回家,今日,是伤心了吗……”
常瑛方才还努力和缓的面色顿时僵住,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尴尬。
那蓝衣少年仿佛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岔开话题,带着一众少年从京中酒肆的美酒聊到了三月踏春的快意,引得同伴纷纷附和,正厅之内时不时传来年轻的笑声。
抛开众人的来意不说,常瑛倒禁不住被他们这笨拙诚恳的关心逗乐,粉面之上正待露出笑靥,一个高大的人影,却忽然出现在正厅门口。
众人纷纷回过头去。
――正是这些日子不见人影的赵恪。
他显然是一路打马疾行而来,因为过于着急,胸膛之上有抑制不住的起伏,可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直勾勾地盯着常瑛的脸。
常瑛的笑缓缓消失,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静静地与赵恪对视。
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