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穿到这本年代文里啊?”
男人的身形晃了晃,顾安阮险些从他的背上滑下来。
接着陆淮年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顾安阮闻声应道:“真是有趣,我只是简单地问你为什么也穿到了这本书里,你干嘛这样的慌张。”
陆淮年瞧不见顾安阮的样子,不过听到她的笑声,他的心情也变得十分愉悦。
“安安。我其实还蛮怕你讨厌我的。”
趁着顾安阮失神的功夫,陆淮年背着她,继续往前走,就在走到水库时,他听到顾安阮在背后感慨道:“不过老天爷还真的不公平,你的原主和你穿书前的职业相似呢。”
也不会说像她有那么大的落差感。
“职业都只不过是象征罢了,无论从事什么,都会有遗憾。”陆淮年担心顾安阮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会多少有些忌惮,他抬着她的小腿,往上移了移:“不过安安。往后你跟着我,日子可能要苦一些了。”
“你怎么不说,苦日子通过自己劳动的双手,大家都会走向幸福呢。”
陆淮年眉眼带笑:“媳妇儿说得都对。”
“陆淮年你真的一点儿不可爱。”顾安阮红着脸,说了反话。
在两个人确定关系后,每次听陆淮年开口叫自己媳妇儿,她的心跳得就很快,如喝了蜜一样甜。
“家里头有个可爱的人就行了,再多反而会显得有些别扭。”
两个人乐呵呵地聊着。
雪已经很大,走在路上,都能听到雪咯吱咯吱地响。
顾安阮伸出手臂,大胆地搂着陆淮年的脖子。
即便S城已经是零下十几度,但并不影响两个年轻人感情的升温。
颜落落的事情清晰了以后,科研所给出的态度倒也现实,立刻把陆淮年找了回去,毕竟是年轻一代不可多得的人才,所长也极其有意思,怕陆淮年有情绪,还嘘寒问暖了很久。
陆淮年倒没有受到此事的影响,还是专注上次没有完成的实验。
日子依然是波澜不惊地过着,王爱英本来想通过颜落落扳倒沈桂花,让陆家大房从此一蹶不振,但能想到这颜落落是那么不争气,不光说没有将脏水泼到陆淮年身上,反而让自己也跟着惹了一身腥。
王爱英越想越不是个滋味。
这两天陆德鸣那个没用的男人,整天就知道拿着自己出气,还说自己不敢掺合颜落落的事情,让大家都觉得他们陆家两个兄弟怎么了呢。
王爱英忍无可忍,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指着陆德鸣的鼻子说如果陆德鸣真的有本事的话,他们肯定过得比大房家过得不知好多少倍。
陆德鸣向来性子软的,他一直觉得王爱英和自己相处时因为爱情,怎么也没想到人家一直图得是陆家的家产。
王爱英瞧着面前不吭声的陆德鸣更加觉得窝火,扬言一定要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