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的修罗尊主搅什么花样。
延龄偏过身子又去看台上的舞姬,不再理会他,伍逸开始反思自己适才的无礼之举,当真是鬼迷心窍了,他只得怅然起身续道:“我会派人来接你,别玩太晚。”
说罢走出雅间,撞着齐容与还赖在门口,伍逸讽刺一笑:“尊主真是童心未泯,风趣幽默。”
齐容与装傻充楞,故作醉意斜坐在长椅上,朝伍逸招手道:“将军莫急着走呀,来陪本王喝上一盅。”
伍逸斜眼一瞥,长袖一甩,溅了几滴水渍在齐容与的脸上,转身大步离去。
垮在长椅里的身子随即慢悠悠直了起来,齐容与抬手拭去脸上和眼睫上的水渍,起身走入雅间,不是他的,而是伍逸的那间。
延龄不看来人,仍侧坐于蒲团,伏身在栏上,以为是伍逸又折回来,她语气有些不悦:“不会太晚,你就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然应她话的却不是伍逸。
“他要轻薄你,你为何不躲?”齐容与的质问劈头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