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愿宁儿因为有妾身这样的母亲而受到太子的冷落,妾身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想让您对宁儿好一些。”
“仅是这样?”
“仅是这样。”
我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才发现我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原以为他是个温柔善解人意之人,可是这般,就像是在故意闹我难堪。
“行了。”在我跪的有些发懵的时候,他开口,“磨墨吧。”
“诺。”
我走到他身边,正欲跪下。
“站着磨。”
他幽幽的说,许是看我这个人太过于木讷,“梅奉仪,我这两年唤你太子妃唤惯了,你的闺名是?”
我的手一顿,心里唾骂了许幼清一万遍,“妾身名唤梅媪柔。”
“梅媪柔。”他却冷哼一声,“梅家倒台了才想着来投靠我。”
我一惊,忙着跪下,“妾身并无此意。”
他对我的解释置之不理,“继续磨墨。”
不知是该站起还是不该站起,我往前跪了两步,又开始磨起墨来。
等到他处理完政务,我已经跪的站不起来,他传人找来欣雅,把我扶回了屋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