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很快便下起了毛毛细雨。
这是天都在为他流泪吗?叶阑珊忍住内心的悲伤,将叶远安葬于这里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
其他将士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跟着她将其他几名玄将曾经穿的衣物也葬了,毕竟那几名玄将已经被轰的连渣都不剩,也只能为他们立衣冠冢了。
整个场面十分压抑,但谁都没有忍心打破这份压抑。
天慢慢黑了下去,毛毛细雨也变成了磅礴大雨。
而叶阑珊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无尽的悲伤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木子铭从遥远的帝都赶到这里,看到这被鲜血染红的大地,军人们坚硬悲壮的挺拔身姿,天上的电闪雷鸣磅礴大雨仿佛都在衬托此时的悲伤。
他虽然不知道这次战役死了多少人,但是他知道一点,就是那些死去的战士们一定不希望活着的人为了他们而如此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撑着伞快步走到最前方,将伞打到叶阑珊的头顶只说了一句:“如果他们还活着,定不会让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们用命换取了你们的生,你们就应该更加努力快乐的活着,因为你们不仅为了自己而活,更为了他们而活。”
半响,叶阑珊哑声说道:“我知道了”。她转过身去:“将士们让我们最后在为他们唱上一遍战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予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亲爱精诚,王于兴师,修我弓弩,与子同志.
我车既攻,我马既同.四牡庞庞,驾言徂东.
四黄既驾,两骖不猗.不失其驰,舍矢如破.
萧萧马鸣,悠悠旆旌.徒御不惊,大庖不盈
之子于征,有闻无声.允矣君子,展有大成”
悲壮的缓缓声音响起,就连天也被感动,雨渐渐的停了。
叶府,经过几天的温养叶阑珊终于从悲伤中走了出来,此时叶阑珊正悠闲的大街上仿佛又恢复了曾经的活力一般。
忽然她听到前方的一阵喧哗,便上前看去,看到的却是几个大汉围攻一个衣衫褴楼的小孩儿。
只听那几个大汉说:“就凭你个小叫花子,还敢来我们珍宝阁,那里的东西是你能碰得起的吗。”
那小叫花子死死的护着手里的东西道:“我不是小叫花子,我是来当东西的。”
那几个大汉嘲笑道:“就你,穿着一身破烂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踏进这,珍宝阁一步,我就把你乱棍打死,扔了喂狗”。
那小家伙子失魂落魄的,拿着手里的东西,慢慢向外走去,怎么办?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要是再筹不出钱来,妹妹就要被卖给李老板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正在他绝望之际,头顶突然出现一道清脆动人的声音,那声音静如杜鹃般灵动又如玉珠般清脆。
“我能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吗?”叶阑珊看着这小叫花子呆愣的模样,摇了摇手担忧道:“喂,你没事吧”
秋瞳立即回过神来,立即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小心翼翼的说:“姐姐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紫金匕首,你要吗?。”
叶阑珊拿着这全体乌黑还布满铁锈的匕首仔细打量着,虽说这匕首相貌平平且上面生满铁锈,可她总觉得这匕首并非凡品。
她拔开这把匕首,仔细的抚摸着刀身,只听“嘶”的一声她的手被匕首划破了一个小口子,可是她的血并没有滴落在地上,而是被这匕首给吸收了。
怎么回事?这匕首居然吸血。正在叶阑珊震惊之际,匕首上突然出现一阵光芒,只听“嗡”的一声,匕首彻底变了样子,全体乌黑的匕首上多了一个十分神秘古老的图腾,就连刀身上面也多了很多奇怪的纹路。
秋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叶阑珊无奈道:“这匕首既然已经认主了,看来不买都不行啊,这匕首多少钱。”
秋瞳像是怕她突然反悔般立即伸出五个指头道:“五百两黄金”
叶阑珊看着认真是伸出五个指头的秋瞳笑道:“这么便宜啊,小家伙你这匕首比这个价贵多了,诺,这里面是一千两黄金,拿去吧。”
秋瞳拿着这一大袋金子愣了一会儿,立即向叶阑珊走的地方磕了一个头,随后便赶紧的跑回家去。
叶阑珊已到叶府就赶紧跑到空间里去找混天。
“混天混天,你在哪儿呢?快出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混天揉揉揉惺忪的眼睛从空间中唯一的小屋里走出来不满道:“你干嘛啊?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吗。”
叶阑珊看着已然成为少年的混天眨了眨眼睛:“你怎么长大了这么多?”
混天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你玄力越高,我长得就越快,记忆也就越完善这些你不都是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