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纹路、这个样式……
迟强猛地看向乔柠,“你……”
“迟先生看起来,好像很惊讶。”
惊讶?分明是惊吓好不好!迟强也看出来了,乔柠这哪是单纯想拿回东西,根本就是在给他又或者给他背后的人一个警告。
怪只怪他手底下的人不长眼,为零钱,什么人都敢抓,这才引来了一尊煞神!
迟强长叹一声,自认倒霉,起身亲自把玉牌送到乔柠面前。
此时,他的面上已经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意气,“乔姐,是在下眼拙,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然后,他又指着那三壤:“他们既然得罪了乔姐,那就任凭乔姐处置。”
乔榛呆呆地看着刚才还很横现在却低声下气的迟强,又摸了摸乔柠重新给他戴上的玉牌,不明白这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这不就是个护身符吗,至于跟见了鬼一样吗?
乔柠把玉牌重新挂在乔榛身上后才淡淡道:“迟先生严重了。”
迟强可不敢把这“客气”当真,他心一横,在乔榛的懵逼中掏出一把枪放在桌上,慢慢推到乔柠前面:“乔姐,您请。”
乔柠轻笑一声,竟真的拿起了那把枪,摆弄了一会,拉开保险档,枪口却对准了迟强。
迟强的几个属下大惊,纷纷围住乔柠几人,迟强摆了摆手沉声道:“退下!”
几个属下相互对视了一眼,纵然心有顾忌还是只能退下,不过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乔柠。
乔柠面色平静,缓缓地扣下扳机。
什么都没有发生。
迟强睁开眼,就见乔柠嘴角挂着恶劣的弧度,然后张开另一只手,几颗子弹倒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什么时候把子弹给取出来了?
“我只是和迟先生开个玩笑而已,迟先生应该不会放在心上吧?”
迟强的手心全是汗,提起的心好不容易落地了,他僵笑着对乔柠:“乔姐可真是……幽默。”
乔柠挑眉,不可置否。她把枪放下,道:“我可是个守法公民,迟先生给我这玩意儿也太看得起我了。”
“再,我弟弟还是个孩子,搞得太血腥了也不好。”
迟强都想骂娘了,你刚才怎么没这觉悟啊?但他敢这么出来吗?当然不!
“乔姐的是,这事是我想得不周到。”迟强认真道:“不如我来帮乔姐解决一下?”
乔柠没有赞不赞同,而是忽然道:“我记得你们亚瑟在南非一个煤矿。”
迟强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了:“对,是有个煤矿,正好最近还缺人。”不管是真缺还是假缺,反正就是缺人就对了!
乔柠满意的点头,“既然如此,我还得带我弟弟去疗伤,就不打扰了。”
“我让人送乔姐。”
“不必。”
不过还没出门呢,乔柠却好像突然想起来有事没,她对迟强道:“对了,还要请迟先生转告兰卡先生,不要总是在外面造谣我是疯子,我看起来像有病吗?”
完也不管迟强的惊愕,径直追上大黑和乔榛。
……
大黑驱车离开后,一辆在他们不远处停留已久的一辆车也缓缓发动。
从出了环娱一直到家,乔柠都没再一句话,乔榛有心想问问刚才的事,可见她一直冷着脸就不敢问了。
乔柠也没有先把乔榛送回乔家,而是带回了自己家。
乔榛进门后,乔柠瞥了他一眼,“去换衣服。”
乔榛摸了摸头,见乔柠没有别的,就去上次他住过的房间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出来的时候乔柠已经打开药箱在等他了,不过大黑却不见了。
他乖乖地坐下让乔柠帮他清理伤口、上药。
“嘶――”
乔柠手一顿,清理伤口的动作变轻。
“乔家好像还没发现你不见了。”
“……”乔榛不话,心里却开始心虚了。
“又是乔念?”
“我已经很少逃课了。”乔榛底气不足地解释道:“这次是一个朋友过生日我才答应跟他们逃课出去玩的……所以……”
“所以,你就去求了乔念帮你瞒着。”
“你生气了?”乔榛更心虚了,他心的看了乔柠一眼又低下头,“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乔柠继续手上的工作,意味不明道:“确实,很巧。”
如果不是碰巧他逃课,又求了乔念帮他瞒着家里,乔家不一定不会发现,怎么样也能周旋一二,不至于让人废了手。
看来,是她提前回来让某些人着急了。
客厅安静下来,乔柠给他上好药后用绷带帮他包扎好,因为是她自己做的药,里头放了少量麻痹疼痛神经的东西,才不至于在上药时让乔榛喊痛。
没过一会儿大黑也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回来了,给了乔柠一个白瓶子后就进了厨房。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