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和玉儿,还有几个自己不认识的,南宫暖没有在意,随口说“不用回避,不过最好不要跟清风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等我开始上针后,他就不能动了。”
说完对着躺着床上的人说“衣服脱掉,全身只留短裤,然后爬在床上。腰间可以搭一条毯子或毛巾,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要露在外面。”
月清风在士兵的帮助下按照要求整理好自己。
南宫暖下针前,先挨个点了一遍穴位,询问感受,有些穴位她稍微触碰,就有反馈,表明堵的厉害,那些怎么触碰都没感觉的穴位,才是最麻烦的。
四十分钟过去,月清风的背上已经密密麻麻全是银针,看起来异常恐怖,房间里的几位月家随从随着南宫暖每次下针的举动,心就会揪一下。
身为当事人的月清风动了动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话也不可以,南宫暖看懂了这个动作背后的引申义,“可以说话。只是身子不能动而已。”
“针刺到我背上,一点都不疼!”月清风开口,是说给未婚妻和下属听的,也有点询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