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夏凤的心里响起。
她不能哭,徐成良现在是躺在医院里,但是医院已经安排手术了,他的手术会成功的。哪怕是真像医生说的那样,他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吃饭拉屎都需要别人帮忙,但只要他在,她还能喊他一声“爸”。
只要他在,她付出多少都愿意了。
徐夏凤没什么胃口,热了一碗冷饭吃了几口,对付了一餐。
徐夏凤本不是个会在口腹之欲上委屈自己的人,这一点她十足十的像徐成良。徐夏凤笑了一下,眼角却溅起了泪花。
那个给予她生命的人,那个养大她的人,那个帮她尽到做母亲的义务的人,他现在正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知。
徐夏凤在灶台前蹲下身体,捧着脸大声的哭了起来。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哭过了,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她曾经无比厌恶眼泪,现在却把自己的伤心,难过,和彷徨全部交托了给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