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阎亦斐追问。
什么时候呢?
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确切时间来。
舒然颓丧地低着头,老天爷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却还是把自己的人生弄的一团糟。
她的沉默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着阎亦斐的心脏,窒息的感觉充斥着大脑,一阵沉默之后,他妥协了,双手颓然垂下,转头掩去失落:“随你吧……”
既然她不愿意,他又拿什么去勉强。
阎亦斐起身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吹着初春的寒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婚姻或许不是一段感情的追踪归宿,但他觉得舒然就像是一道抓不住的光,不安定因素太多,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
舒然愣坐在沙发上半晌没有动作,这一刻,她内心是茫然的,明知道自己不能想太多,却还是一个劲儿的钻牛角尖,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叫得一团糟,她很讨厌这样惶惶不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