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恶疾!”
刘知易笑道:“何止呢。其实本人最擅长的是治疗肾虚——哎,斋长别走啊!”
张景听出是讽刺他,马上就走,刘知易马上跑上去。
一把搂住张景肩膀:“张兄,别生气。他们又不知道。”
张景脸色涨的通红,但高冷的功算是破了。
刘知易想跟他做朋友,因为认可张景的人品,绝不是为了请假方便。
“张兄刚才听的认真,小弟回头把细胞学写出来,供张兄参考。”
许下厚利。
张景哼了一声,没说接受,也没说拒绝。
整个班级第一次一起走进官厨,一起吃饭。
刘知易第一次享受到班花待遇,颇不自然。
很快发现,他何止是班花待遇,好像食堂里所有人都时不时看向他,应该不是自作多情。
一会儿一个身材格外高挑的学长走了过来,挑开了话题,刘知易才知道,一个早上,刘知易治好郡王恶疾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悬壶院。
一边是位高权重的岭南郡王,一边是国家最高医学教育机构,双方是有交集的,郡王的病,太学悬壶院中不少讲师,甚至掌院都去看过,可都束手无策。现在突然跳出来一个新入学的学弟,一夜之间就把郡王的病根治了,怎么能不引人注目。他现在简直就是悬壶院最拉风的弟子。
“你好。可是刘知易学弟?”
高挑男子径直走到刘知易跟前。
刘知易起身拱手:“正是在下,敢问学长有何指教?”
高挑男子道:“指教不敢当。在下李问寒,请刘兄借一步说话。”
高挑男子的话,引起了一阵敌意。
“你谁啊?刘兄正跟我们探讨医案,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快嘴李园骂道。
李问寒冷哼一声:“在下中等上舍,监书库。”
顿时没人言语了。
上舍,监书库,两个名头吓住了众人。太学行三舍法,绝大多数学子都是外舍学生,平时要经过许多考试才能升级。太学学官出题月考,叫做私试,朝廷派人主持考试,每年一次,称之为公试,公私两试都为优等,然后才能升入内舍。内舍两年一考,公私两试和两年考都是优等,才能升上上舍。到了上舍,就不用考试了,可以直接委任各种官职。大多数上舍生,都选择出任朝廷官职,少数才会选择留校,充当学官。因此在太学很难见到上舍生。
监书库是一种学官,负责管理书库的,算起来,刘知易见过的那个守藏吏只是监书库的手下罢了。
所以李问寒的名头,一下子就吓住了这群外舍生。而他现在邀请刘知易一个新入学的学子,是给了极大的面子,刘知易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所以他冲李问寒笑了笑:“在下还在吃饭,还有许多问题跟同学交流。就不打扰李学长了。”
他拒绝了!
李问寒十分惊讶,冷哼一声,拂袖走了。
外舍生们欢呼起来。
太学虽然管理松懈,也不存在以势压人,可是人心中的高下还是有的,李问寒这种学阀,在外舍生面前态度傲慢,别人真拿他没办法,因为李问寒的学问,也是实打实的。
问寒?刘知易不由怀疑,这也是个问字辈的。讲究辈分的,往往是江湖医家。不知道找自己有什么事。
一顿饭吃到了学校出面赶人才结束。
下午的课一改往日严肃的氛围,一群学生围着刘知易讨教问题,斋长张景也不管,反而侧着耳朵在一旁偷听。
刘知易倒也不吝啬将一些超越时代的医疗知识公开,这些学生,毛病虽多,可他们代表了这个世界最高医学水平,他们毕业之后,将更先进的医疗知识带到各地扩散开来,收益的是全人类。
他们问的问题五花八门,因为这些人擅长和感兴趣的领域本就五花八门。像许多福家,世代骨科,也只对骨科感兴趣。尤所为痴迷各种疑难杂症。李园家研究病疫的。熊纨家最特殊,专攻妇科。
此时他们对刘知易引入的细胞学都很感兴趣。
因为这关乎到致病最核心的机理。
只是很可惜他们看不到细胞。
不止一个人感慨:“刘兄所言甚妙,可惜不得一见。入微要三品以上的高手才能做到。”
医家三品,就能做到入微之境,能看到水中的病菌。可惜三品医家太少,就连悬壶院的掌院也只是一个四品。三品以上的医者,整个国家都不多见,京城之中,众人知道的,也就是太医院的院使是三品,其他太医四品都少见。
刘知易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医学要进步,研究病菌级别的微观领域必不可少,可缺乏研究的工具。高手凤毛麟角,既不可能大规模投入研究,也没有时间精力去做研究,真正能耐心做研究的,还是学校里这批科学社畜。
解决的方法也不难,造一台显微镜就是了。
于是他说道:“这倒也不是难事,在下有一妙法,可助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