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免引起国际纠纷,如果是和石笋有关的人,更要留活口,而且不惜代价带回基地。
比马祈祷二小姐打死的是和石笋无关的人,最好不要是惹不起的米国人,否则就要做很多补救工作了。比马寒着脸进入审讯室,看了眼厚厚的隔音门,刚才自己居然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不可能是里面的人没有反应,多半是隔音效果太好了。
一进入审讯室,比马立刻去检查那具脖子被拧断的尸体,看到是尼国本地人,松了口气,心说二小姐还是有分寸的。
“你们几个,有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死的过程?”比马厉声问道。
其余三人都摇头说不知道,张凌峰认为少校在自己眼皮底下杀人,肯定是想借自己的口说出过程,于是道:“我看到了,这个人摸那位长官的胸,然后就……”
比马脸色缓和了许多,有了证人,自己善后起来就轻松很多了。
“很好,你把详细情况描述一下。”比马说着,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张凌峰脑子急转,迅速理清了思路,向比马描述了整个过程,只不过摸女军官的人变成了船工,而且是他主动伸手摸的。反正他相信女军官会搞定她胸前的指纹和船工不匹配的问题。
比马满意地收起手机,再次确认他们都没有见过石笋之后,问了几个小问题就离开了审讯室,还叮嘱张凌峰,不管谁问起船工的死亡过程,都要如实描述。
如实描述四个字发音很重。
之后张凌峰和江南被单独带到了一个审讯室,被问了很多遍,主要是针对船工死亡一事,还签了几十份文件,都是证明船工袭击在先的,当然,也被要求不准透露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离开的时候,依旧是被蒙着双眼,被送回到酒店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江南受到惊吓,一晚上都没睡好,在床上翻来覆去,卫生间的下水道滴水声,门外走道上的轻微脚步声,都能让她惊醒。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订了当天上午飞往华夏首都机场的飞机,再转高铁回到杭城,这才令江南稍感心安,就连两人银行卡里各自多出的两万美金补偿金也没能令她的情绪有丝毫好转。
那天以后,张凌峰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出手狠辣的少女,不知为什么,张凌峰有点怕见到她,因为她的行事作风让人心惊胆战;又隐隐有点期待见到她,张凌峰认为这是自己急于解开心中的种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