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
扯了两次,依旧如此,苏桃索性不管了,将苏豆塞给他,叮嘱道:“我去打猪草,你把他看好,不然等会回去又要挨打。”
苏志有些抱不稳,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但还算知道要挨打,紧紧抱着苏豆。
苏桃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有些心虚的试探道:“猪草在哪割?”
唉,连点记忆也没有,对于她这种大城市的人一点都不友好。
苏志也不过四岁,只是偶尔跟着打猪草,对猪草也不知道多少,他黑溜溜的眼睛看了一圈,最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地道:“那里,上次我看娘都在那里割的。”
林三珠确实是割了,但割来不是喂猪,是喂人。
而且也不是割,是掐!
苏桃也没想到白得的哭包弟变相的“阴”了她一次,她看了过去,是红薯叶,她在网上见过一次。
这玩意好像确实可以喂猪。
她再次确定一下,“这地是你……我们家的?”
见苏志认真的点了点头,她没有多想了,从坎上跳了下去,麻利的跑到菜地里,一手抓了一大把,动作麻利的割了。
不想挨打了。
旁边有个扛着锄头的大婶路过,原本已经走过了,等看清她在割什么,又退了回来,奇怪道:“桃子,你家红薯长好了吗?”
红薯在地里蒙着,苏桃咋知道好没好,她边割边回了一句,“长得老好了。”
这才七月,红薯再怎么也要再长一个月,大婶一副这娃疯了的模样,但转念一想肯定是家里人说了,她才敢割。
不然不打死才怪!
苏家红薯长这么好?不行,她要去问问苏家咋种的红薯。
没说什么了,她就急急走了。
不多时,到了苏家,这会院子里有个老妇人端着盆子给鸡喂食,她笑眯眯道:“苏婶子,喂鸡啊!”
老妇人就是苏桃的阿奶苏钱氏,她瞥了一眼门口的人,语气冲道:“那不是,这些活我不干就没人干,上辈子怕是欠了那些懒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