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紧,估计之后也不会去你那边诊脉,我给你的药方是正确的,你到时候让柏润重新去御春堂抓药就可以。”
以退为进么?
谢晏深默了片刻,“没了?”
“没了。”
车兜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是宋颐打来的,秦卿催促道:“你快走吧。”
说完,就先接起了电话,“宋哥。”
宋颐现在已经镇定下来,“你现在在哪儿?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敢!万一谢晏深告我们,到时候谁兜着啊?你真是要害死我!”
“我兜着呗,绝对不会连累宋哥你的。你们还在机场么?我这就回来。”
宋颐差点要喊她祖宗,自己的职业生涯眼看着岌岌可危啊。
挂了电话,谢晏深还坐在车里,她摘下口罩,笑了下,“姐夫?”
“给你个独家吧。”
秦卿开着车回到机场,宋颐见着她回来,心里又气又急,可又碍于她的身份,不好出声责骂。只能压下火气,和颜悦色,“下次可不许再做这种事了,太危险了,真的太危险了。不但对你自己不好,对公司也不利。你这样啊,是会害了秦总的,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哥,你总要替他想想呀。”
秦故对外表示他两是兄妹关系。
秦卿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从驾驶室里下来。
谢晏深所谓的独家,是一份谢谨言背后推动山河村事件的录音。
秦卿从他的神态中,察觉出他是故意的。
显然是知道她跟谢谨言背后的关系,故意拿这个来试探,或者,破坏他们之间的联盟关系。
回到公司,秦故的秘书就下来找人,叫她上去。
秦卿看了宋颐一眼,他反倒严肃,“事情这么大,我自然是要提前知会的嘛。”
“宋哥做事真严谨。”
宋颐咳嗽两声,“快去吧,别让秦总等太久了。”
秦卿跟着秘书上楼。
秦故签完最后一个字,钢笔正好出现故障,秦卿瞥了一眼,他垂着眼,慢慢将钢笔拆下,很认真的检修。
秦卿没说话,只看着。
显然,他自己搞不定,重新装好后,他将笔放在一侧,抬眼看她,“你还是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秦卿:“我今天只是跟着去学习的。”
“这座城市,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我手底下各类记者不少,每天出去跑新闻的也不少,你倒是会选。”
“偏赶上了,不行么?你要是这样,那你不如把我锁家里得了。当然,你要真锁,我就报警,告你非法禁锢。甚至于,你现在都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秦故点头,“说的不错,你奈我何?”
秦卿瞪他一眼,而后视线落在他刚才放到一旁的钢笔上,下一秒她便迅速拿过,狠狠砸在了旁边的墙上。
她看到秦故眼眸震动,眼底瞬间浮现怒火,蹭一下站起来,“秦卿!”
她扬着脖子,笑道:“干嘛?很重要的钢笔么?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心里气不顺,想找点东西发泄,我以为这钢笔你不要了,就出出气。原来,这么重要么?”
秦故的情绪很快就压下来,“给我滚回家去。”
秦卿哼了声,原本还想对刚,但想了一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便笑了一下,说:“正好,我今天也累了,那我先回家休息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
拉开门时,她余光瞥了眼,只见秦故弯身,将砸坏的钢笔捡了起来。
他眉头紧紧拧着,原来真那么重要。
秦卿出去,到楼下,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不过她手里还拿着个烫手山芋,若是明天什么消息都没出去,谢晏深会怎么样呢?
车子一路行驶,她闭着眼,让脑子慢慢平静下来,然后一点一点的仔细想,仔细的分析,最后断定,也许自己太执拗了,又或者说,她的私心太大,导致她不会变通。
明明有一条最近的道路可以走,偏偏要去选择最难的。
事情到了今天,初初掣肘,一个两个的绊脚石跑出来,她的计划一毁再毁。俨然已经进了一条死胡同,若是再不变通,她便只能在这条死胡同里头破血流。
但她不可以这样。
她拿出手机,给谢谨言打了电话。
让他安排地方,两人见一面。
幸好,秦故没有真的找各种人看着她,回到家以后,收到谢谨言给的地址,她便换了身衣服,找了个机会跑了出去。
离开玫瑰园,她就关了手机。
谢谨言约她在文洪区见面,约在了街角一家密室逃脱。
谢谨言来时,戴着渔夫帽和口罩,衣着简便。
秦卿已经付了钱,两人蒙着眼睛在老板的带领下进去,感觉到上了电梯。
等进了房间,老板出去后,在对讲机里交代他们可以摘下眼罩。
眼前的场景是一间凌乱的房间,场景布置还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