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啊,堂堂沈家少爷,哪有主动追求过人。只要你想,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沈星渡满肚子气,“不识抬举!”
秦茗把打包来的饭菜放在餐桌上,敛了玩笑,认真道:“别去招惹她了,她不是那种女孩子。”
“那你倒是说说,她是哪种女人?你了解她么,就在这里替她打抱不平。说不定,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她就是个朝三暮四,没有下限的女人。”
秦茗知道沈星渡性格张狂,但也不会随意这样评价别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妹妹。依着他两的交情,他也不至于把人说到这个地步,除非是秦卿做了什么,让他觉得她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
秦茗心思几转,“你这样说,不怕我不高兴么?”
沈星渡自知激进,摆摆手,说:“气糊涂了。泼我一脸碘酒,到今天都没有跟我道歉,等下次见着,我一定叫她求饶。”
“你还真是不把我这位发小放在眼里,你看不出来我今个过来,就是想让你以后别缠着她么?”
沈星渡哼了声,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我爱她爱的要死,绝不放过。”
他起身,走到餐桌前,拆开了袋子,预备吃饭,“她人呢?微信给我拉黑了,打电话也不接。我让助理到她家去找,也不在,人呢?”
秦茗:“指定不会告诉你的。”
沈星渡嘁了一声,“我还怕她不回来么。”
要是不回来,想到这里,沈星渡突然有几分失落了。
饭菜摆好,他拉开椅子坐下,“你今个怎么那么有空,不用去陪那短命鬼?”
秦茗用力的咳嗽一声,白他一眼。
他立刻改口,“抱歉,气了我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怎么不去陪谢晏深?”
秦茗;“他去山寺静养了。山河村的事儿,估计叫他费了心神。山河村投资那么大,闹出这种事儿,股东肯定施压,他留在这里也修养不好。”
沈星渡开始没觉得的时候,吃了两块肉之后,便觉出了问题。秦卿不见了,谢晏深在这个时候去山寺静养?
静养个狗屁。
他看了秦茗一眼,她还是同往常一样,神态平和的吃饭。
本还想说点什么,可想着秦茗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说多了,反倒让她更加胡思乱想,便不再说话。只是快吃完的时候,又问了一遍秦卿的去向。
秦茗依然是没有告诉他。
“你要是没有真心诚意,就不要去招惹她。当然,就算你招惹了,她也不会吃这一套。你看,你这次伤了眼睛,下次就不知道要伤什么地方了。你这般矜贵,到时候缺胳膊少腿,我是担待不起。”
沈星渡嘁了一声,“你就告诉我得了,其他怎么样你别管。”
秦茗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说。
毕竟都把人气的跑回老家,要是沈星渡再找上门去,秦卿怕是要跟她这个姐姐老死不相往来。
……
裕德镇。
秦卿一早去交了水电费,回到家里,就通水通电。她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她洗了快两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时,院子里多了个不速之客,不对,倒也不该用不速之客这个词。
他静谧无声的坐在那里,脚边放着简单的行李箱,一身休闲宽松的装束。右手放在石桌上,听到动静,回过头。
四目相对。
秦卿身上的睡衣,还是她十七八岁时穿过的,胸口是个大大的草莓。由着她没料到会有人来,是以她这会只穿了内裤,睡裤没找到。
内裤也是那时候的,正好与睡衣配套,是草莓内裤。
谢晏深眉头微微一蹙,心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她也是真不害臊。
院子大门并没有锁,也就是说,谁都能随意进来。
秦卿擦着头发,看他眼神微冷,便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没跟他说话,先回房间找条裤子穿上。
穿好裤子,她随便拿了根皮筋,先把头发扎起来。
十分钟后,秦卿在他对面坐下。
“家里太久没人住,什么也没有。”
谢晏深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起来,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我倒是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
脖子上的齿印似乎越发的深,尤其是他落下的那个。
秦卿双手抵住桌子,手捧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目光落在他那张紧抿的薄唇上,“其实你那天对我说的话,确实有点道理。你我之间的关系,还只在性这个层面上,让你替我出头善后,确实是不该。”
“只不过,我这人从未被人这样欺负过,一时心情不好,便想着叫你安慰安慰我,谁知道你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给。无论如何,在床上,你也挺享受的不是么?怎么叫你敷衍的安慰我几句都不行呢。我这人脾气很差,自小外公外婆宠着,就没受过半点委屈,也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乡下蚊虫多,在院子里坐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