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潇潇的耳朵。
“你们不要跟着来了,他们说不定已经走了,还来干什么?”
许姐遗憾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们是有很多宝贝,可是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可能一直伸手向别人要东西,又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们的。”
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想留下潇潇,毕竟她的血万一有机会治好自己的儿子呢?
“没什么给他们的,你今天早上才拿着打火机来找我们,让我们想办法留下他们,又没有早点说。”
这男人穿着一件比较破烂的黑色T恤,声音略显粗狂,带着几分埋怨,往前走了几步,逐渐逼近了许姐,“你不就是个商品吗?和他睡一觉,什么会要不到?!”
剩下五个男人都附和着玩味地笑了一番。
“你你你……”许姐气得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接话,双脸涨得通红,走上前去,举起了手,打算扇说话那男人一耳光。
“哟,你还长脾气了嗦,是爷几个每天伺候你不舒服吗?”
黑T恤男人反手扣住了许姐的手,然后反扇了她一个耳光,“哎,说起来,什么地方我们都尝试过了,就你这个山洞,还没试过,哼。”